他两片滚烫而久违的薄唇从她脸上抚过,将那些湿润而苦涩的泪水都悉数吞到了嘴巴里面。
他将她囚禁在两条臂膀形成的狭小区域内,令她无法动弹。
其实,她的世界没有必要那么大,甚至跨越到了海峡之外,她只要安安静静地呆在里面就好了。
因为他就是她的世界。
从她生涩的肢体语言上来看,陆淮宁知道,她如今对他还是抵触的。
他感到急不可耐,用力扯了扯衬衫,撕扯中扣子掉落下来,在黑暗中掉落到了地毯上。
他抬手就攥住了她的下巴,一双黑色的眸子却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他声音中带着清冷华贵的味道,“我们之间的结果,不在于你,不在于命运,而在于我,只要我不停止,那么一切都没有到达尽头。”
他喜欢坚强、倔强,浑身透着不服输的钟睿瑶,而讨厌现在这个只知道回避、退缩、躲闪的她。
她的这份躲闪,一躲就是五年。这期间他经过怎么暗无天日,毫无生趣的日子,她都无法了解,他只是凭借着对未来重逢的一份期待,才勉力使自己没有成为行尸走肉。
“我已经忍无可忍了!”陆淮宁憎恨她的麻木与软弱。她苦咸的泪水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并非毫无感觉,她的内心同样充满了摇曳,只是她不敢承认。
他将头压得更低了,用眼睛逼视着她。此刻,他无法看清她的每寸面容,只能看到她精致五官的大致轮廓,黑暗并没有淹没她的美,相反在朦胧中,却突显了她的柔弱。
他无奈而气愤,周身洋溢着危险的荷尔蒙气息,阳刚魁梧的躯体间蕴含着粗暴的意味。
他是想按照奶奶的话来,循序渐进,步步缓行。
可现在他真的没有耐心了,为什么就不能速战速决,这个女人是他的老婆,回到他的身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眯起眸子,冷眼看她在自己的手中挣扎,恳求,想着要里离开。
“钟睿瑶,你做梦!”
他用手扯开了她的衣襟,比刚才扯开自己衣襟的时候,要暴躁数倍。身体如同小山一样地朝她压了过去,两片薄唇如同锋利的刀子,轻易地就嵌到她的嘴唇中,没有了缠绵和温柔,只是简单粗暴的掠夺。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她嗔目结舌,看着身上的男人如此霸道无礼,恣意妄为。她想转脸躲开,可是,他的手却将她的下颚固定起来,令她丝毫无法动弹。
“你是我老婆。”他气喘吁吁,在她耳边低吼了出来。
夫妻之间,权力和义务。她每天陪着穆朗皓出出进进,落到他的眼中,全部都是嫉妒的火苗。他这几天一直想抓到她,可惜苦无机会,今晚他特意熄灭灯光,倚在窗口,如同一只在夜晚进行狩猎的野兽那样。
果然,他的守候有了结果。
她是他的猎物,被他重重扑倒,压到身下。
她的抗议只换来他更为暴烈的镇压。
没有任何的前奏,他一下子就侵入了。
很痛,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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