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轩辕傲却自己动手穿衣洗漱,杨云眼神暗了一下,"昨晚是燕知府的儿子带着人想要来行凶,被白夷族的人给赶走了,死了七个侍卫,燕知府的儿子燕康安全离开。"
"哼,好一个燕家,还真的以为天下就是姓燕了吗?"轩辕傲冷冷的笑了起来,眼神阴霾的骇人,三朝元老,如今只怕是和燕家攀上一点关系的人就可以在轩辕王朝作威作福了!
轩辕傲手里正握着杯子准备漱口,可是因为愤怒,手上一个用力,啪的一声杯子应声裂开,一点一点的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
杨云一惊,头却更低了,虽然心里头心疼,却不敢丝毫的逾越,天下所有人都以为王爷生性冷酷,在朝中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是又有谁知道王爷没日没夜劳心费神的处理政事,又有谁知道王爷的辛劳,他将整个轩辕王朝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是在书房里渡过,严于律己才能以身作则,杨云甚至害怕,有一天,轩辕傲会鞠躬尽瘁的死在朝政上。
殷舞怔了一下,不解的看着轩辕傲,他竟然会如此的动怒?在殷舞的认知里,轩辕傲是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人,他可以没有任何迟疑的决定在玉兰城用炸药炸掉河堤,然后借着运粮,准备战事。
在冷兵器的时候,战事一旦爆发,那就是生灵涂炭,血流成河,这样冷酷决然的轩辕傲,竟然会因为一个为非作歹的燕家少爷而愤怒到捏碎了杯子,甚至伤了自己的手。
轩辕傲还在沉思里,峻脸冰冷的紧绷着,甚至如同没有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流血,殷舞淡漠的看着,眉头却一点一点的皱了起来,他真的以为血流多了不会死人吗?
"不用早膳直接出发。"轩辕傲沉默片刻之后再次的开口,看了一眼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对上一旁殷舞皱起的眉,原本冷然的表情不由的松了下来,"无妨。"
"是。"杨云领命退下,转过身时看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殷舞,王爷不会因为这样一点伤就包扎用药,所以即使不情愿,杨云却也明白只有殷舞才能让王爷处理手上的伤口。
"我去拿药。"终究还是无法看着轩辕傲这一手的鲜血,殷舞转过身向着门外走了过去,却没有看到身后轩辕傲那微微勾起的薄唇,终究是个嘴硬心软的丫头。
上山的路因为雨后有些的泥泞,一行人就这样离开了住了一宿的农家,杨云留了些银两下来。
山路盘踞,林中树木遮天蔽日的茂盛,幸好是雨后天晴,倒没有什么瘴气,可是隐隐的,殷舞却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白夷族传言在上古时期曾经是蛟的后代,因为不是真正的轩辕氏,所以被贬谪到了深山老林里,相传白夷族也有些巫蛊之术。"马已经不能行走,所以只能牵着,轩辕傲沉声的对着殷舞解释着,"进去之后,多加小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