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健意味深长的看着周建新,怎么样明白了吧!
周建新说,明白了,可药不对症,因为王丽琴一直坚持喝避孕药,而且还是那种长效避孕的,叫,叫什么优啥明。
陈子健忽然心中一动,脱口而出,优思明!
周建新说,对就是这个名字,你这厮到底是董事长果然见多识广,连这药的名字都知道!然后要陈子健交代,当上了董事长跟多少小蜜上床,又让小蜜吃了多少优思明。
陈子健没纠缠这个话题,而是对周建新说,她吃避孕药这怕啥,不过是事后吃一片,大不了把药藏起来,不就结了!
周建新说,狗屁事后一片,这是长效避孕药!
听到这几个字,陈子健的脑袋翁的一声,啥玩意长效避孕药,梦秋水喝这个干嘛还要买杜磊丝?
他看着周建新一张一合的嘴,可是脑袋里轰轰的,不知道他说什么。
周建新拍了陈子健一下,他才清醒过来,周建新问他咋了,脸色这么难看。
陈子健勉强的摆摆手说道,没事,可能是酒有点上头!
周建新有些怀疑的看看他,他勉强笑了笑……。
回到家里,看见梦秋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皱着眉头问陈子健又喝酒了。
陈子健笑了笑说喝了一点,梦秋水说每天喝酒要不要身体了,他靠住门勉强挤出一个笑脸。
说实话,今天晚上确实没有喝多少,最多半斤,这跟他平时酒量相差不少,可就是觉得这就在心里闹腾。
就好像有无数的羽毛,在胸口不停地搔着扎着,心烦意乱!
梦秋水说他又喝多了,走过来扶住他。
陈子健说自己没事,可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无法逆转的恶心,嘴一张在梦秋水的惊叫声中吐了……。
朦朦胧胧中陈子健感觉身上越来越冷,而且冷意顺着脑袋不停的往下流,睁开眼睛,看见梦秋水手中的拿着喷头,正对着他不停地冲,而且还是冷水!
他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了,气急败坏,手忙脚乱的站起来,一把抢过花洒问梦秋水搞什么。
梦秋水说这次用喷头,下次干脆放一浴缸水,然后把你扔里面自生自灭!
陈子健浑身跟落汤鸡似的,气得直哆嗦,当然也有冷的成分。
梦秋水说这样太可惜,要不先给你买一份人身保险,最高保险额那种,受益人填上我的名字!你死后,拿上赔偿金,我就可以成为人生最大赢家,当个美丽多金的风流小寡妇,周游世界,碰到各种艳遇,快快乐乐过一生。
陈子健二话不说,在梦秋水的惊叫声中,一把抓过她,然后打开花洒的开关,当然这一次水是热的。
梦秋水的惊呼渐渐变成低低的喘息,接着又变成高高低低的吟声,二十分钟后,他们躺在浴缸里,陈子健环抱着梦秋水,她慵懒的靠着他。
水波轻轻的荡漾着,陈子健忽然想起白居易写的长恨歌,里面有几句诗,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从此刻梦秋水的状况来看,唐明皇这个老扒灰,估计杨贵妃在华清池洗澡,就已经得手了,要不然怎么会有娇无力呢!
陈子健把这个推断跟梦秋水说了,梦秋水说他满脑袋的龌龊,陈子健拒不承认说,这哪里是满脑袋的龌蹉,明明是满脑袋的智慧啊!
梦秋水说他是老鼠上天平,自称自赞,陈子健说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无法改变!
忽然他嘴里诶哟一声,梦秋水急忙问怎么了。
陈子健说今天没用杜磊丝,如果有了怎么办?对于你身体恢复不利!
梦秋水说现在才想起,刚才快活的时候咋没想到?
陈子健说,你刚才不是说我满脑袋的龌龊嘛。
梦秋水说得了没事,明天早上喝一颗毓婷就没事了!
陈子健说,这可不行,得立刻出去买,对了,我见抽屉里有避孕药,叫什么优思明,应该有效果吧!
说完陈子健笑嘻嘻的看着梦秋水,他似乎觉得梦秋水眼神闪过一丝惊慌,可他们都在浴池里,水汽氤氲,看的并不真切。
梦秋水说优思明不行,那是长效避孕药,而且我吃了之后有一定的副作用,吃过几次之后,就不吃了!
陈子健听完这个解释,心中暗暗松口气,可始终又觉得心里不踏实。难道自己还盼望梦秋水红杏出墙吗?心中不禁为自己的疑神疑鬼,有些好笑!
第二天他到了公司,还没等下车一群人围过来,打头的是朱石,陈子健问他们有什么事。
这些人相互瞅了一眼,谁也不说话,陈子健皱了下眉头沉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朱石看了看其他人,咬了咬牙问陈子健,是不是燃油电控喷嘴的专利,要采取拍卖形式转让给其他公司。
陈子健问朱石听谁说的!
朱石说别管听谁说的,到底是不是!
陈子健沉吟了一会点了一下头,他这一点头,这些人顿时炸了窝,各个神情激动,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看着那一张张愤怒、失望的脸,陈子健心中暗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