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阿哥的幕后指导下,经过八福晋和九福晋的初审,小镜子作坊的集资大权总算回到了其木格手上,毕竟技术是老十府上的,而且老十府所占的份子也最多,就算是做做样子,其木格也得拿出董事长的派头,不能当甩手掌柜。
因此这两天其木格是忙得脚不沾地,可老十偏偏还要忙上添乱,不顾其木格的再三反对,一大早硬叫其木格换了寻常装束,在城门刚开时,就拖着其木格来到京郊外某一不知名的小山脚下。
若能一直坐在马车里,其木格也不会抱怨什么,可偏偏却被老十硬拽出了马车,虽说还没入夏,又是早上,但日头还是照得人直晃眼,又没有防晒霜,其木格很是心疼自己的皮肤,便拿出手帕撑在额前,希望能有点帮助,谁知下一秒手帕就被老十夺了过去,放在脚下无情的踩了两脚,逼得其木格提高抗议级别:“你干嘛啊,没见太阳这么大?”
老十笑道:“山路不怎么好走,你这样不好走路。”
其木格眯了眯眼睛,威胁道:“到底来这干嘛啊?怎么神叨叨的?你再不说出今天的目的,我就回马车上坐着了。”
老十笑嘻嘻的说道:“这一路你都忍过来了,再多忍一会儿,呆会儿就知道了,别使性子。”
说完还态度很好的拉过其木格的左手,“你跟爷走就对了。”
其木格不情不愿的依了老十:“这么大太阳…”
老十安抚道:“走不了多远的路,这日头也不大,没事。”然后冲着何全喊道:“何全,赶紧前头带路。”
虽然小英子早就回了京,但毕竟在前山寨打理了几年生意,因此其木格就将他调去负责镜子作坊的筹备事宜,徐公公的侄儿何全便一直在老十身边当差,做些跑腿的事。
此时听了老十的吩咐,忙跑到前面引路道:“主子,这边走。”
刘贵和翠青跟在老十和其木格身后亦步亦趋。
其木格看看四周,既没有庄稼也没有路人,小道边全是杂草,山坡上也没几颗树,有些不解的问道:“爷,京郊怎么还有这么荒凉的地界?”
老十笑道,“呆会儿就热闹了。”
其木格一边不满的憋憋嘴,一边抬起右手遮在额头前,老十瞧了忙拍掉其木格遮挡太阳的右手,“仔细脚下,让日头晒晒没事。”
郁闷之至的其木格决定忍。
可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在山坡小道上蹒跚而行的其木格实在没法忍下去了,站在转角处打死也不再前进一步,“爷,就算要爬山,也找些树木成林的来爬啊,这光秃秃的山又没有什么好景致。”
老十看了眼何全,何全忙笑道:“福晋,翻过这个坡前面就到了。”
老十忙劝道:“这么个小坡,快了快了,还有两步就到了。”
其木格心想,还真是蒙傻子呢,直线距离是近啊,可这山路弯弯拐拐的,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可见到老十一脸的灿烂,其木格决定再忍。
于是便任由老十牵着转来转去,大约转过了三个山头后,其木格终于忍无可忍的坚决不肯再挪动半步。
无奈,老十只得提前告诉其木格此行目的。
原来附近的山上有个非常灵验的送子娘娘,据说每年的今天在末时一刻给送子娘娘磕头的妇人,捧了送子娘娘座前的红土回去熬水喝,来年一大半的人都会生个大胖小子。
其木格只觉得好笑,又不是全部都能生出孩子来,怎么能说是非常灵验呢,但见老十一脸的虔诚,只好拿出怀表看了看,方说道:“眼下已经快午时了,那里肯定早挤满了人,我们就算赶到了,肯定也挤不到跟前去。”
何全忙解释道:“福晋,您有所不知,从那山脚下到送子娘娘座前怎么也得走四个时辰,来的又全都是妇人,以前有许多人深更半夜的进山或提前在山上守着,可不想却被采花大盗打了主意,出了几起案子后,县衙便提前封山,不许人在山上过夜,而那些妇人也没了那胆子,基本上都是天亮了就聚集在山脚下,等着衙役放行,而奴才找的是条近道,要节约一小半的时辰。”
其木格还是觉得有些不解,问道:“既然我们都能打探到这条道,旁人也应该知晓啊?怎么一路上没见其他人呢?”
原来这山上也曾发生过多起强奸案和命案,其木格一方面对那些歹人深恶痛绝,另一方面也痛恨那些丈夫过于冷漠,不管有没有其他女人生的孩子,陪着未生育的妻子走一遭又不会少一块肉。
因此,其木格顿时觉得老十顺眼了不少,忙道:“我知道了,你赶紧带路吧,免得耽搁了时间。”
老十闻言大喜,连忙催促何全继续带路。
大约又走了两刻钟,何全总算叫道:“到了,到了。”
其木格一看,这不是还在半山腰嘛?其木格四下一望,确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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