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急忙跑上来,将那双鱼玉佩项链扔过来,让我赶紧带上去。
这玩意的确能压制尸囊衣,我急忙戴上,身子才轻松了很多,但是因为消耗过大,体力有点透支了。
邓头公急忙把我拉上岸,那冲虚子已经跑了,我躺在地上喘了好几口气,看到马叔和邓头公两人都非常的吃力,他们脸色苍白,我让他们先歇息一会。
“平安,那冲虚子跑不了多远,明日你且去抓住他。”马叔捂着胸口。
“这事先放一边,那水井里头的符棺还没解决呢。”我眉头紧蹙,马叔和邓头公一听到符棺,立马坐不住了,急忙起身跑回去。
这一晚上,我们三都挺累的,但是眼下都来不及休息。
等到了那水井边上,古塔大门还压着,轻微的颤抖,若不是有风水符压着,恐怕早就炸开了。
马叔跑过去掀开一看后,立马从自个随身携带的布袋子里拿出一块石头,然后扔了下去,将门板给挡住。
“符棺内若是有邪尸,必然要见血才会离去。”马叔显然也知道这事很棘手。
“没想到冲虚子连这玩意都带过来的,看来在洪镇潜伏了很久。”邓头公附和。
我问马叔符棺该如何解决,他老人家围着水井转悠了一圈,右手一直在掐算着。
“符棺,地之阴人,看来要给他配个阴婚才行。”马叔这一说把我愣住了,配阴婚,开啥玩笑呢。
就连邓头公都是一脸的而不可思议,阴婚是给死人配的,怎么可能给这邪尸配阴婚呢。
马叔一看我俩疑惑的表情,说这事很简单,符棺生前本就是厉鬼的邪物,死后被镇压在里头,他们最喜欢的就是童男的血,若是里头是个女的邪尸就好办了。
说完后,马叔盯着我上下打量,我一个激灵,他娘的,他又盯上我了,吓得急忙扭头就要跑。
马叔在后头喊道:“你先别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一脸的无奈,随后他让我去镇子外头的小河边上挖一个土坑,往里头倒入鸡血和黑狗血,另外穿着一件大红衣服,手拿一只香符躺在里头。
这一手也不知道什么名堂,虽然不情愿,但我还是照做了,毕竟符棺在水井里待着太久会影响到洪镇的风水。
随即我和刘馆长去了镇子外头的小河边上,花了半个多小时挖了一个坑,将鸡血和黑狗血倒入里头,往上铺了一件毯子。
至于大红衣服,刘馆长将他媳妇那件红衣服递给我穿上,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我无奈的拿着香符躺入里头,洪镇的雾气还没散去,依旧非常浓重,深夜的小河边上,我一个人躺在里头心慌慌的。
刘馆长跑到远处躲了起来,这家伙胆子也小,没敢跟着我待在一起。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阴寒的夜风毫无规律的肆虐着,我手心里满是汗,死死的看着夜空。
手中的香符在慢慢燃烧着,符灰掉落在手背上,煎熬了半个多小时后,忽然间我听到了河边有河水哗啦的声响。
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了,隐约间感觉到身子一冷,好像土坑有冷气弥漫一样,下意识的就要起身。
结果刚一抬头,就看到那口符棺停留在了水面上,符棺打开着,一双惨白的双手正搭在棺材边上。
猛然间伸出了一个脑袋,那是一个清秀的女人,身上穿着一件汉服,脸上涂抹着淡淡的胭脂,一双冷漠的眼睛盯着我。
我俩一对视,恍惚间,我能够感觉到这鬼玩意在笑,对,这家伙在笑了。
马叔和邓头公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吓得也不管啥阴婚了,保命要紧啊。
可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身子竟然不能动弹了,急忙低头一看,发现脚上竟然被两条血绳给缠住了,那是刚才我洒进去的鸡血和黑狗血,眼下竟然把我给困住了。
“马叔这老家伙又坑人了。”我忍不住怒骂了一句,急忙挣扎。
但血绳非常的有韧性,我愣是挣脱不了。
与此同时,那女人也下来了,她双脚踩在河边松软的泥土上,竟然有黑气溢出。
符棺应该是从地下河冒上来的,我也没功夫去思考,急忙大声喊叫:“马叔,邓头公,救命啊!”
这两老家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又喊了声刘馆长,那家伙非常害怕:“平安,你坚持一下,我去找人。”
说完,一溜烟的没影了,我悲催的看着那女尸,她身子僵硬,走到我跟前后,低着头看着我,双目中就像是在看一个猎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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