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逃不开,加上越娇此前那番言语,便是让他归来直面磨难。
他便耐心等着一行人夸张的笑完,才平声道:“你们若能就此离去,此前的事我也能不再追究。”
先礼后兵,是温柔的父亲与严厉的母亲,皆不忘教导他的家风。
在熊英等人看来,他这般问话却是狐假虎威的怕了。
“哈哈哈哈......”
有意的对视一眼放声笑话他许久。
熊英才擦着湿润的眼角,上气不接下气道:“你小子是养伤半年养傻了吗?此前的事你想追究,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这可不是你上下两瓣嘴唇一碰就能敲定的事。”
手有一下没一下拍打着腰间的兵器,比他足足高一个多半脑袋的身子极具压迫感的走了过来。
“我倒是奇怪,你哪里的胆子跟我这么说话?这里可不是烽火楼,你便是死在了此处,也没人会怀疑到我身上。”
说罢,停在他身前。
极为轻蔑的上下扫视他一眼,偏头又笑了,“呵!看来还是吓傻了的可能居多。”
还想像以往那般言语羞辱他尽兴,再动手解放作恶的天性。
却不料,一直不发一言任他羞辱的公子灈,手中陡然闪出一抹冷光。
凭武力占据烽火楼榜首之位的熊英,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本能的倒退避过。
他身后的小弟就没那么好运了。
当即胸腔被冷箭刺穿,口吐鲜血瘫倒在地没了声息。
“好小子!原来是这暗器给了你底气!”
熊英探舌舔舐一圈嘴唇,恶狠狠说完飞身上前。
他身后其他小弟立马跟上。
公子灈若是被他们控住,下场绝不比现在躺在地上那人好到哪里去。
是以,明白这点的他心念着已然提醒过了,便不再留手。
将在越娇眼前演练过多次的剑招使出。
一阵眼花缭乱的冷光闪过。
“叮当!”
五花八门的冷兵器齐齐断裂。
一行包围着他的人身上也鲜有全然无损的地方。
皆半闭着眼痛呼出声,横七竖八倒在地上。
除了熊英。
他躲闪及时退出几丈外,身上确实没受什么重伤。
但衣襟却被划成了布条挂在身上,看起来极为狼狈。
一向注重面子的熊英见此,比看到跟着他的小弟倒地更为愤怒。
“好小子!刚才还不过打算收拾你一顿就好,如今看来,你怕是不想活了。”
说着冷笑一声,“好好好!那我便大发慈悲送你一程吧!”
说罢不再留手,长剑出鞘身子厉风袭向公子灈。
公子灈也知他不可小觑。
秉着一口气祭起微薄的内力,使出了粗粗学来还未使出过的月移花影第二式。
两相使出全力,胜负却不过一息之间。
公子灈拄剑单膝跪地,嘴角溢出一抹红线。
熊英微笑站定。
“哈哈...不过如此——”
话音未落,腰间刺痛袭来。
他不敢置信低下头,只见一道可见内脏的伤口缓缓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