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自幼奔波省一朝,常将风雨作煎熬。
谁言人情淡如水,春来温暖也自豪。
座上欣荣虾盘酒,樽前恣肆述略韬。
举杯未醉心先醉,一页江湖任逍遥。
话说“铜锤太保”孙夏、“芦箭落天鹰”向铎邀“黄衫客”赵弘、“铁面阎罗”郭大贤、“香香侠”波婉姑、“一剑飞虹”赵倩等四人到兵营后,设宴款待。
婉姑问起向铎别后情形,向铎将如何上太室山,被少林寺老僧搭救,拜宏陀住持为师以及受师命下山投军,与孙夏结为兄弟,向婉姑告知。婉姑也略将老父亲遇难,寻访兄长路上如何结识与“黄衫客”赵弘,龙王山拜“凌波仙子”慕容茹为师说了一番。当向铎一听“黄衫客”三字,突然想起师傅临别时说过的:“到时有一‘黄衫客’相遇,是你命中注定‘与黄有缘’,尔后‘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这便是徒儿的际遇,不可违也。”忙起身向赵弘下拜,赵弘忙拉住向铎“不知将军因何施此大礼?”向铎道:“小弟向铎经恩师指点,与‘黄衫客’有缘相遇,不想在此真的遇上大哥。”赵弘方知这次师傅要自已回洛阳时耳语道:说这是教主吩咐,自已此行必有大获!暗想真是天意所在。后黄巾起义失败后,赵弘、波才、向铎各领一军,在河水、淮水一带与其他余部组成“青徐黄巾”互为呼应,使朝庭累剿累败,持续二十余年,这是后话。
“铜锤太保”孙夏得知赵弘是“金刀大侠”张曼成的弟子,也连忙施礼道:“下在行走江湖‘金刀大侠’和‘乾坤日月子’的英名如雷霆灌耳,仰慕已久,只是无缘拜见。今天能遇赵少侠也是三生有幸了。”赵弘还礼道:“夏将军快别客气,让小弟羞愧难当!有大哥这般豪侠在,小弟怎能配上一个侠字”。三位义气相投,边谈边饮,赵弘、向铎不胜酒力,几杯肚,已见醉意。孙夏唤来军士,安排隔壁营房让波婉姑、赵倩安息,自已与赵弘、向铎同宿一个营房,促膝侃谈,都有相见恨晚之意。
赵弘将“太平道”均贫富、除奸暴、拯救黎民,实现天下太平的教义向两位将军作了解说,孙夏、向铎大感兴趣,特别讲到太平道教主“大贤良师”张角在鹤鸣山为拜祭张天师时,天降黄绫,上书四字:“苍天区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向铎大惊,向赵弘道:“真乃神奇,家师也曾告知在下命中注定‘与黄有缘’,尔后‘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这便是徒儿的际遇,不可违也。”孙夏惊疑道:“真有这等先无异事?那拯救天下非‘大贤良师’莫属也!”向铎点点头,接着道:“想来太平教是应上天而生的人间正道真主!”
向铎转向孙夏道:“大哥,我兄弟不如请赵少侠作主,一同加入“太平道”,为天下苍生而干一番事业如何?”
孙夏想起东汉朝庭的昏庸和奸党宦巨的恶行,便咬牙切齿,报家仇之恨涌向心来。他是个豪爽火爆之汉,忙站起身来,一把抓住向铎之手,就当着赵弘拜下起誓道:“太平道教主“大贤良师”在上孙夏与兄弟向铎从此加圣教‘太平道’,生是太平人,死是太平鬼,如存二心,天打雷劈,永不超生!”
在那封建时代,这为毒誓。赵弘大喜,忙将两人扶起,揖手道:“两位将军言重了,快快请起,能得到两位将军加入太平道,真乃教主鸿福,天佑本教也!”孙夏听赵弘乃称他两为将军,心中不快。又粗声谓赵弘道:“赵少侠见外,怎么左一个将军,右一声将军,不如咱四人一起结拜,兄弟同心。”向铎喜道:“小弟早有此意,就怕攀不上赵少侠呢?”“黄衫客”赵弘连忙站起揖手道:“能同两位结为金兰之谱,我赵弘乃三生之福也!”
时近五更,孙夏忙叫来兵士,吩咐就在营房前设香烛台,向铎向二位兄长一抱拳,道:“小弟同去安排”。
一会儿,向铎进来邀请二人出了营房,赵弘走出营房一看,天空云稀星疏,晓风轻拂,地坪前一个案台,台上两根红烛的焰光耀,中间一香台,三柱檀香清烟袅绕,夜风中散发着蕴茵檀香,台上置四个青铜大樽,盛满了酒。孙夏拉住赵弘、郭大贤两人的手,跟在向铎后大步向案台走出。到了台前,四兄弟向香台一抱拳,同时跪下,异口同声启誓道:“黄天在上,各位神灵见证,今天我等四人在此结拜,从此兄弟四人有难同当,有福共享;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愿同年同月死;如有异心天诛地灭!”誓罢同饮樽酒,相而对拥,都一侧目,这时才看到身后还跪着两个女钗裙。
愿来他们一闹早把婉姑、赵倩吵醒,她俩出门一看才知孙夏、赵弘、向铎、郭大贤等四人要对天结拜金兰。婉姑素来大正,一拉赵倩的手,耳语道:“妹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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