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嘱托。”在生命消散的最后一刻,云尧靖背着长乐门,远远的大喝一声后便低下了他那高贵的头颅。
“难道商华家主也想与本相争一争这天禄的头把交椅?”谭岳脸色阴郁,声音低沉。
“二哥!”云尧竣闻声满目创伤看着跪王的云尧靖,含恨无奈的下达命令:“撤!不惜一切代价撤离天禄城!”
“这本来就属于我商华家的。”商华龙威拖着重伤的身躯,眯眼望着谭岳。
“大锐的好儿郎们,为陛下、太子报仇,为宇王殿下争取更多的时间,杀光这些叛乱者。”待大将军容肃胜洲斩尽沿途叛乱者抵挡长乐门时:锐眀章帝,太子云尧靖尽皆殒命,而大锐丞相不但没有清缴叛乱者,反而还在拦截云尧竣的撤离。
“杀!杀!杀!!”容肃铁骑的阵阵喊杀声冲破云霄。
谭岳闻声远眺,缓缓抬起右手,一个“放”的动作,满天箭雨由长乐门城墙上朝着容肃胜洲飞来,顿时,惨叫声、哀嚎声在长乐门长空盘旋,久久不能消散。
“大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呢?”可以说,此时的谭岳光凭借着左卫营的1万将士,就可以轻松的湮灭这些奋战了许多的容肃铁骑。但又想到后续的事还真离不开容肃胜洲的威望,也很是无奈的劝解道:“陛下,太子双双薨逝俞乱军之中,本相无奈也只能挑起这千金重任,还望大将军能够体谅本相的心情。”
诡异的是,除了长乐门口拦截云尧竣的左卫营将士还在拼杀之外,其余各方在箭雨过后尽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默默地注视容肃胜洲的选择。
“先放宇王他们离开!”容肃胜洲环视一圈长乐门前的阵营,紧了紧握刀的手。
“本相要是不呢?”谭岳眉头微皱,深沉的道。
“丞相要是不得话,本将就算身死道消,也要将诸位埋葬在这天禄城。”随即举刀问向身后犹存的容肃铁骑:“儿郎们,你们怕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
谭岳目视着长乐门内各大势力,又看了一眼还在负隅顽抗的云尧竣众人。双手在衣绣里紧握:30年的蛰伏,若放任他们离开,今后恐祸患无穷;若不放他们离开,那么30年的努力,顷刻间也将化为泡影。容肃胜洲啊容肃胜洲,你可真是让本相又爱又恨啊……
一盏茶的功夫,谭岳缓缓抬头注视着容肃胜洲那肃杀的面容:“放他们离开!”一瞬间,拦截云尧竣的左卫营如同潮水般退去,一条庄康大道就出现在了云尧竣脚下。
“宇王,这是老臣最后一次帮你,若下次再见,老臣定当斩你于刀下!”容肃胜洲仍旧那副肃杀的面容,与云尧竣做着最后的告别。
“走!”云尧竣从容肃胜洲的眼神里看见了些许苦楚,但却又没看出什么,带着孤寂的落寞感缓缓向长乐门外撤去。
“大将军,你说的本相已经做到了,现在该你了。”谭岳望着云尧郡渐行渐远的身影,无比幽愤。但为了那第一把交椅,希冀的看向容肃胜洲。
“除了商华家族之外,其余战国余孽本将帮你解决。”说着就看向了以山川家为代表的战国遗脉。
“你……”谭岳没想到容肃胜洲还阴他一手,气的他竟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哈哈哈,谭岳,没想到吧,总有一天你也被当枪使了。”商华龙威本以为会就这么无奈的了事,却没想到容肃胜洲还给了他一个惊喜:“大将军,谢了,事成之后孤必重谢。”
容肃胜洲闻言,只是嫌弃的扫视了商华龙威一眼。而这一眼也令得本是重伤的商华龙威一阵汗颜。
“就算没有大将军,你觉得本相收拾不了你。”谭岳虽然没有容肃胜洲那么强悍,但是对付一个身负重伤的还是绰绰有余的。
“是吗?”商华龙威有些吃惊的微微一笑,随后从怀里拿出一枚天辛令。
“天族天辛太子的天辛令!”谭岳本是很镇定,当看清商华龙威手中的天辛令时,神色骤然巨变:“难道你想开始种族之战吗?”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商华龙威不知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向自己靠来,仍势在必得的自傲道:“只要孤拿回属于孤的东西,那么种族之战是不存在的。毕竟孤跟……”
“啊……”话还没说完,话还没说完,商华龙威持天辛令的手臂就被容肃胜洲挑断,狠狠的扫视各方势力:“我人族之事,何来外族插手,若有下次,本将保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蠢货!”暗中一声细微的暗骂声一瞬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