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尚书,提挺寺卿,刑部和大理寺共同重新修订的我大澜律法典籍——《华禄律》,是否已经修订完成了。”云尧霖欫扫视着百官中的两人。
“启禀陛下,经过刑部和大理寺将近四个月的努力,《华禄律》已经完成”刑部尚书北冥涛霖作揖道。
“好,终于完成了,辛苦两位爱卿了。”云尧霖欫闻言眼神明亮,扫视朝堂内某些“不安分”的官员,在瞟了瞟云尧商几人,对着百官正色道:“今日,我大澜律法法典——《华禄律》已经完成,今后凡所有触犯律法之人,皆以《华禄律》的律令为准。”随后又激动的注视着北冥涛霖,提挺毅二人:“北冥尚书,提挺寺卿,这《华禄律》律令,就麻烦两位爱卿向众位大人详细的公告一下。”
“诺!”二人作揖领命,随后看着众位百官,两人相互协助缓缓打开《华禄律》律令。但是,云尧霖欫自从进入政极殿到此刻的所作所为,却让政极殿中的一些“聪明人”看的云里雾里。却唯独太尉容肃烈,太政宋朝婷等一部分人看出了其中的深意,无意间也瞟了瞟云尧商四人。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正色的听着北冥涛霖二人公告《华禄律》内容。
《华禄律》以《大锐律》为蓝本,再结合当下实际情况,根据“礼”与“法”的特点相结合,完善了以往《大锐律》中的不足。使得《华禄律》成为大澜历史上第一部完美的成文法典。
一个时辰后,北冥涛霖和云尧职二人终于向百官公告了完整的《华禄律》,随即缓缓合上法典,朝着御座上的云尧霖欫作揖:“启禀陛下,《华禄律》已经公告完毕。”
“立即刊印副本,即刻昭告天下。”云尧霖欫也仔细的听着《华禄律》的各项条文,甚是满意。却唯独云尧宗四人以及朝堂官员中隐藏的“某些人”汗流浃背。这大澜的第一部法典——《华禄律》,从它问世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昭告着它今后的辉煌。
“南溪王,宁陵王。这《华禄律》二位王爷是否很合心意啊。”云尧霖欫瞥了瞥一旁默不作声的两位郡王。
“陛下,还请陛下明察秋毫,犬子定受人蛊惑,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云尧宗铿锵有力的回禀着云尧霖欫:“但事已至此,老臣已无言面对先帝,只求陛下能给老臣南溪王府一个生存的空间,我父子二人以死谢罪。”
“南溪王,你先歇息歇息。朕会查明白的。”云尧霖欫瞟了一眼“镇静”的云尧商,平和的说道:“至于你父子二人乃至整个南溪王府究竟是什么罪责,朕会秉公处理的。”
“陛下,此次朝堂上的忤逆(弹劾,辱骂云皇妃)之事,皆是犬子的个人所为。与我宁陵王府毫无关系。还望陛下明察秋毫。”云尧商眼神微微狠辣,但还是狡黠的面向御座作揖道。而宁陵世子云尧廉听到自己父王就这样卖了自己,顿时傻眼了。用震惊的目光注视着云尧商那冷漠的身影:
“父王,难道你就这么不顾孩儿的死活吗?孩儿可也是听从……”
“闭嘴!”云尧廉话还没说完就被云尧商呵斥道:“你做出这种忤逆之事,不管是听从谁的蛊惑,如实交代。陛下定会给我们宁陵王府一个公道。”宁陵王府这四个字,云尧商咬的很重。
云尧廉震惊又错愕的望着云尧商那近乎扭曲的面孔,瞬间也回忆起这二十多年来,自己父亲对母亲的所作所为,恍惚间惨淡的笑着:“父王,记住你答应孩儿的事,否则,孩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旋即沉默不语低头,在等待着云尧霖欫的处置。
云尧霖欫瞥了一眼这两父子的作秀,直接无视,平和的注视着跪在殿前的南溪世子:“云尧繁,你父亲的话你也已经听到了。就看你是想整个南溪王府都陪你殉葬;还是你自己交代这里面的主谋是谁?”随即眼神变得冷冽起来:“你若如实交代,朕定会还你南溪王府一个公道;否则,整个南陵王府皆为你陪葬。”
云尧宗一听云尧霖欫这话,冷汗淋漓的握紧了双手,却被云尧霖欫一个冷冽的眼神止住了言语,无奈的注视着跪在殿前的云尧繁,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启禀陛下,辱骂云皇妃,是臣个人的主张,与南溪王府无关,还请陛下宽恕我父王及南溪王府。”云尧繁闻言抬头看了眼云尧宗那些许焦虑的面容;又瞟了瞟身旁早已绝望的云尧廉,几番思虑后,恭敬的道来: “几日前,宁陵世子找到臣,说……说陛下有一月之余没有上朝,朝堂空虚,是个好机会。然后让臣和他在今日朝堂上以辱骂云皇妃为由,逼迫太宰,太政,太尉三位大人联名上奏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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