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你今日启程返回天宇皇城,告知皇后,两位皇妃和两位太后,朕需沿路体察各县民情,让她们稳固朝政两月左右;另外转告烈阁主和青鸾云章使,让她们时刻警惕暗中的洪流。”3日后辰时(华禄元年八月四日),云尧霖欫在文蔡县行宫的龙塌上欣赏着鬓挽乌云,眉弯新月;肌凝瑞雪,脸衬朝霞的云尧漂,萦绕着其云雨高唐的清婉之音,侧目叮嘱着青彦京墨。
“诺!陛下!”青彦京墨羞赧而又柔声的侧倾在云尧漂身旁应道。
一个时辰之后,青彦京墨身穿天青色的对襟襦裙,轻步缓行的离开行宫,前往容肃烈和左奕欢几位家主的居住之所,简单的传告云尧霖欫的话语后,就先行一步向着天宇皇城返回。容肃烈几人望着青彦京墨缓缓消失的身影,相互点头对视一眼:“我们也准备一下,即刻返回天宇城。”
未时一刻(八月四日),容肃烈和几位家主在拜别云尧霖欫之后,就携带着众百官勋爵宗室,在文蔡县港口缓缓登上除了高挂玄黑色龙旗的龙舟之外的其它的帆舟。
翌日(华禄元年八月五日)辰时,云尧霖欫携龙亭孤晴、望荻、第五炫蕤、云尧漂、甘疏影和姒琅晴六人,分别跨上骏马,沿烈焰岛北上经过烈霖县、北港旗、古界县,环岛一周于八月十日抵达西南部繁焰县港口。云尧霖欫端坐在骅烨烈焰马背上,向南望着碧蓝的海面,回忆着这次微访烈焰岛五旗县兴旺的景象,不由的感叹:“这烈焰岛五旗县,总体来说还算不错,也不亏当初父皇把重心放在这里啊!”一刻之后,在龙亭孤晴婉转的嗓音下,缓缓登上在繁焰县港口早已等候多时的龙舟,缓缓向着南部的云衡府境内的下马县行驶而去。
云衡府,这块充满传奇色彩的特殊之地,给当初初次在此历练的云尧霖欫来说:心中无疑是有一股别样的情感。为此,在大澜帝国立国之时,云尧霖欫就对当初云衡府划分不合理的一部分崟旗县进行了一些微调,根据地理山川之势,将每崟旗县的面积控制在250坪左右,其下辖区域也由最初的20崟旗县增加到24崟旗县。当然,同时调整的也有天宇都和天水府的下辖辖区区划。
昼更三番(八月十三日),云尧霖欫所乘龙舟,沿下马岛北部沿海岸,绕行到下马岛东部港口停靠。云尧霖欫携龙亭孤晴、甘疏影和姒琅晴三女缓缓走下龙舟,向着下马岛中心东部区域的云琅县(大澜立国之时,孤山以东及其附属岛礁新设立云琅县;剩余之地依旧为下马县)中西部区域纵马前行。
“这位公子,还请您行行好,救救老叟之孙。”一个时辰后,在行进到云琅县中部偏南的刘公乡时,一位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老者,拦住了四人的必经之路。
“吁……”云尧霖欫心神一紧,急勒马缰,骅烨一声长长的马啸声,在离老者身前五步之余紧急驻停:“老伯,你没事吧?”云尧霖欫来不及反应,翻身下马,扶起已经吓得瘫软在地的老者。
“你这老头,不要命了吗?”姒琅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吓到,平静下来后,公主脾气一下子就嚣张起来了。
“老伯,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云尧霖欫闻言一冷漠的目光投向姒琅晴,旋即又转头和善的面向老者:“老伯,你伤到哪里没?”
“老伯,对不起。”姒琅晴虽然贵为玄族二公主,但她明白:身前的大澜皇帝可以不在乎这些,但也要分情况;况且自己也侍寝数年,早已是皇帝的女人,没必要因小事而被赶回玄族,要是真回去的话,她也将被视为玄族最耻辱的女人。
“不打紧。”老者回过神来,身体颤抖的双膝跪在云尧霖欫身前:“公子,还望你能救救老叟之孙。”说着潸然落泪。
云尧霖欫闻言微微皱眉,赶紧扶起老者:“老伯,您孙子怎么了?您给我说说。”随后又隐晦的给甘疏影传递了一个眼神。甘疏影点头会意,向着刘公乡的方向而去。
“犬子七日前得到保举,让其今日赶赴县厅,出任云琅县令史一职。可是当犬子赶赴县厅时,却被告知令史一职已有人出任。”老者颤抖的手擦拭着泪水:“我孙儿当时心灰意冷的回到家,心里气不过,就去找乡正,结果却被乡正毒打致死,然后又强行把我孙儿虏到宗祠堂前,说我犬子好高骛远,不尊祖纪,有违祖训,现以身亡,就由我孙儿代替其父接受剩下的处罚。就连老叟我都不让探望。”
“保举令郎的官员是谁?”云尧霖欫微微皱眉,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保举之人必须是由县级县令、县丞、县尉三人当中,超过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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