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涛对着云尧霖欫神秘一笑:“云兄,这可不是一般的祠堂哟。”
“额……那常兄给我说说哪里不一般了。”云尧霖欫闻言停止了对云尧漂的“调戏”。
“在下听说:我们那位大澜新帝在建立澜朝之时,召见过这乐亭乡的乡正,让他在这里打造一个后花园。”常涛还不时的观察一下四周:“白天此地乃乐丹乡丹泉氏的祠堂;晚上么这里则会歌舞升平。”
“不过话又说回来。能在皇帝的后花园走一遭,也不枉此生啊……”常涛说着说着就找不到南北了。
“那岂不是说当今皇帝……”云尧霖欫震惊道。
“是的,云兄。”常涛给了云尧霖欫一个都懂的表情,但随后又有有些悲悯:“就是可惜了那些忠贞之士,摊上这么个‘昏君’。”
云尧霖欫深深注视了一下常涛的表情,又隐晦的给了云尧漂一个眼神:“忠贞之士?常兄,恕在下学术尚浅,有点不理解。”
“天色还早,罢了!”常涛看了看天色,拉着云尧霖欫躲在一处角落,犹如两个叫花子一样,不过他们俩的衣服在一对比,不由的显得有些滑稽:“在下听说:在这祠堂里面的人,都是乐亭乡乡正从周边几个崟旗县中弄来的;而这些人那么就是一些很有才华,治国之道的寒门子弟;要么就是因获罪或者得罪的人而被卖到此处的。”
“这些事府厅不管吗?”云尧霖欫强压心中的怒火。
“云兄,不是府厅不管,而是此地以前本就是容客丹泉一族的领地。自从经历过玄族和云尧氏的战火后,丹泉一族族人所剩无几,几乎都已被一众皇室所把控。”常涛微微叹息:“府厅带兵镇压,可是却被这些皇室以谋反之名震慑回去;丹泉族人想要反抗,就会遭受到无情的摧残镇压。”
…………
“你为什么知道这些?这不应该是一个公子哥该关心的事吧。”听了两个时辰的云尧霖欫,心情也变得沉重:要想清除这些毒瘤,看来还需要漫长的过程。渐渐的又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云兄,我也只是偶然听说到这些事的。”常涛突然畅怀一笑:“不过这里面的姑娘,确实有惊艳之处;男子则是有治国之才的。”
“常兄。你是故意说这些给我听的吧。”云尧霖欫眼神微眯。
“云兄,今日我们只谈玩乐,你想知道更多的,就得随在下去这祠堂里看看。”常涛看了看天色,意有所指的微微一笑:“走吧,云兄,里面现在可是非常的精彩绝伦了。”
也就此时,云尧霖欫从云尧漂手中接过一份纸条,缓缓打开:常涛,原名韩天赐,乃云衡府府尉宁康侯韩秉坤之子。奉府守中行阐之令,任南丹亭亭正,彻查此事。
“漂儿,让她们时刻注意这南丹亭和乐丹乡的一举一动。”云尧霖欫略思片刻:“另外,传令悬明府云章使青鸾,让她彻查云尧皇室,到底是哪一位藩王在背后策划此事。”
“诺!”云尧漂感受到云尧霖欫身上那股冷冽之气,立即传令而去。
“常兄,等等我。”云尧霖欫回头望着即将踏进祠堂韩天赐,快步上前。
“待会儿在下做东,云兄可要玩的尽兴哟。”韩天赐微微一笑。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云尧霖欫哈哈一笑,主动与韩天赐勾肩搭背的走进祠堂。
“常公子,这边请。”刚一走入祠堂大门,一位老鸨就招呼两名姑娘迎了上来。
“包妈妈,这位云公子是我的挚友;给她安排一个机灵点姑娘,如果惹到我这位朋友,本公子的脾气,包妈妈可是知道的哟。”韩天赐一上来就告诫老鸨,一看就是常客。
“琴奴姑娘如何?”包妈妈一边打量云尧霖欫,一边试探着询问。
“律歌姑娘吧。”韩天赐沉思片刻,直截了当说道。
“常公子,这律歌姑娘可是……”包妈妈欲言又止,很是隐晦。
“没有什么可是的,只要律歌姑娘把本公子这位挚友服侍开心了,什么都好说。比如……”韩天赐说着就拿出一锭银珠打量了起来。
“哎呀,韩公子这说的哪里话。妈妈马上给你安排,保证这位云公子满意。”一边说着一边从韩天赐手中接过那一锭银珠。
“这律歌姑娘,有一身傲骨,性情冰冷,云公子可从诗词歌赋入手。”见包妈妈带着律歌姑娘过来,韩天赐微微一笑:“就祝云公子玩的开心。”
“也祝常公子玩的愉快。”云尧霖欫能隐晦的感受到韩天赐给他的暗示,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宁康侯府的少侯爷,就由律歌姑娘挽着其胳膊走向那灯红酒绿之地。
韩天赐深深看着二人的背影,向暗中挥了挥手中的折扇,心中暗暗祈祷:陛下,希望在这里您能得到想要的东西,阻止这场风暴。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