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衡元年(朔望4606年)四月二十日, 当新一天的晨曦洒向这片大陆的时候,大澜又迎来了新一天的忙碌;而远在大昕的天禄城,却在此刻上演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宗室之宴”。
“看来这大昕皇帝似乎把本堂主的话已经忘记了啊。”花怜坊中,绯慕敏煜望着天禄皇宫庆荣殿的方向,总感觉其火药味甚重。
“明哲堂主,你带领花怜坊中朱雀、凤翎二堂的姐妹,全部撤离到宸华十六帝陵。”玉辰奕鸾感受着庆荣殿中的那股气息越来越重。
“玉辰天霄使,我们为何撤离花怜坊?”明哲凌燕不解的问道,绯慕敏煜也有些疑惑的看向玉辰奕鸾。
“这是君上的命令。”玉辰奕鸾神色凝重:“你们可别忘记了,那林王谭承纶可是知道我等的真实身份。估计这次他应该做了万全准备……”
明哲凌燕闻声神色一凛,望着庆荣殿方向片刻:“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绯慕敏煜瞥了一眼明哲凌燕消失的地方,紧蹙秀眉:“玉辰天霄使,貌似翟王谭榣和一直未曾现身的大昕秦王还可以与之争夺一番。为什么天霄使您如此肯定大昕林王能获胜?”
“因为林王消失的这半个多月里,遇到了‘贵人’的帮助。”玉辰奕鸾眯着眼:“而且翟王和秦王似乎达成一致,今日不会出现在庆荣殿的。”
“贵人?”绯慕敏煜低喃着。
“花怜坊如今剩下的姑娘虽不是我帝阁的人,但这么多年了若没有她们的付出,我们也很难立足在这鱼龙混杂之地。”玉辰奕鸾俯视着花怜坊中那些女子:“放出风:就说我们花怜坊是陈王的产业,就算到时候被清算,以陈王的名声,或许还能报她们一时之命。”
“陈王?就那个酒囊饭袋?”绯慕敏煜不屑的撇撇嘴。
“陈王毕竟属于大昕皇室之人,并且也没有任何威胁,林王多为成功后,也是需要得到宗室的支持,所以就看他们的命了。”
绯慕敏煜望着一起生活5年的“姐妹”,最终还是狠心以陈王的名义对外宣布。同时,陈王以花怜坊主人的身份入住花怜坊,开启了他那醉生梦死的酒肉生活之中。
“翟王和秦王为何没有到来?”庆荣殿,谭承缙疑惑地问向侍从。
“禀陛下,翟王和秦王两位殿下说偶感风寒,不宜参加宴会。”
“偶感风寒!?”谭承缙望着空无一人的二王席位,思虑片刻:“派人去请二王,就算抬也得给朕抬到这庆荣殿。”
“看来又是一场风波啊。”丞相薛举瞥了一眼空无一人的二王席位,及林王身边的黑衣人,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不祥之感。
“锐王,这宴会貌似没有那么平淡呢。”何离环视庆荣殿娓娓道来。
“这大昕皇帝想要根除隐患啊。”商华龙威冷静的分析着:“不过这翟王和秦王没来,看来今日我等一个不留神,也将会成为他们的垫脚石啊。”
“那要不我们撤离?”一旁的山川锐弱弱的插一句。
“撤离是不可能。”何离摇摇头:“庆荣殿几乎已被甲胄包围,若是我们现在撤离的话,你觉得皇帝会允许我们离开?”
“先不说皇帝允不允许我们离开,恐怕林王殿下也不允许我们离开吧。”商华龙威淡淡道。
“那待会儿我们趁乱撤离呢?”一旁默默无闻的丁王突然灵光一现。
“丁王,你仔细留意一下林王殿下身后的那两名女子,和皇帝身边那几位冷酷无情的侍卫,你觉得我们有趁乱撤离的机会?”商华龙威白了一眼丁王淡淡的说。
冷若寒霜!目如刀锋!貌似锁定着我们!!
丁王闻言观察而去,却惊的满身冷汗。吓得往后缩了缩。
“丢人现眼!”何离轻蔑的白了丁王一眼,压低了声音道:“那锐王你看,此局我等该如何应对?”
“代王,以不变应万变。”商华龙威淡然道:“我们六家的位置对于大昕来说,不论谁做皇帝,都是比较尴尬的。所以待会儿,能助一臂之力的话,我们需要做一下的……”
何离闻言眼睛一亮:“还是锐王高明啊!”
“翟、秦二王来了没?”一炷香后,谭承缙再一次的问向侍从。
“禀陛下,派去的人还未回来。”
“什么?”谭承缙闻言总算感觉到有丝丝不对劲,环视一圈庆荣殿后。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了谭承纶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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