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佛珠,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
安母听了大师的话之后就有些心不在焉,意外得来的好姻缘,但念儿不是早已经跟景王结下了亲事,难不成景王不是念儿的良配?
安母满腹心事回到了厢房,只见安念身边的凝霜来禀告道:“不好了夫人,刚刚小姐在后院赏花的时候扭到脚了。”
听到凝霜这么说,安母什么心思都放下了,心里全是对女儿的担心,可是安母走到后院的银杏树下,只见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单膝跪地,正在帮念儿正骨。
魏寂稍一用力,安念只感觉到一阵疼痛,就听见魏寂说:“骨头正好了。”
魏寂看到安夫人还起身恭敬行了一礼:“安夫人,在下冒犯了。”
安夫人怎么会怪他,这毕竟是帮念儿正了骨头,安夫人脑子里不禁回忆起大师的话,意外的来的好姻缘,再看魏寂,和自己丈夫很是能谈得来,长得又一表人才,为人洁身自好,家中并无长辈,她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安夫人出言试探道:“魏公子,你可有婚配?”
“并无,在下父母早逝,若是娶得心爱的女子,必将她的父母当成自己的父母一定看待。”
这话又说到安夫人心坎里去了,她就这一个女儿,舍不得她嫁到别人家去,但魏寂不同,他没有父母,若是娶了念儿便可以一直留在安府。
安夫人这下真动心了,本来她不看好女儿跟景王的婚事,她妹妹就是皇后,也独得皇上宠爱,但妹妹过得真的幸福吗?皇上为了平衡朝堂不得不宠幸一些女子,她亲眼看着她妹妹跟妃子斗,跟太后斗,结果膝下连一儿半女都没有。
“魏公子,如今到了午膳的时候,不如就留下来一起用饭吧,长者赐不可辞!”
见安夫人态度坚决,魏寂只好应了。用斋饭的时候,安念就看着母亲都快把魏寂的生辰八字给问出来了,下意识觉得这样不好,拉了拉安母的衣角。
可安母那边,一顿饭的功夫早已经被魏寂哄的眉开眼笑了,压根不理会安念的小动作。
而魏寂发现了安念的动作之后,在桌子下把她不安分的手给牵住了,表面上仍旧一片云淡风轻的神色,实际上不知道把安念的手来来回回把玩了几遍。
吃完午膳,安母觉得有些困乏,便跟两人道:“念儿,母亲有些乏累就不陪你们了,你带着魏公子去后院赏赏花吧。”
还不等念儿回答,魏寂便道:“在下会照顾好念儿的。”
安母很是满意,笑着看了两人一眼,才离去。
见母亲走了,安念立刻将自己的手抽回来道:“你如今越发大胆了,居然敢跑到母亲面前来!”
魏寂满脸无辜:“你没有看见,母亲也很喜欢我吗?”
安念气的在他的腰间的软肉狠狠地拧了一下:“谁是你母亲了!那是我母亲!”
魏寂从后抱着安念,含了一下安念红到滴血的耳垂,才道:“你母亲不就是我母亲。十日未见,我很是想你。”
陆知衍听着魏寂越来越放荡的话,终于没忍住,一脚踹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