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颜苏拉着我去竹林做什么?
我心中疑惑,但却没有多问,反正她牵着我小手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我俩趁着月色往竹林深处走去,我突然有些担心,万一颜苏向我表白怎么办?我们会不会玩亲亲呢?亲亲会不会怀孕呢?哎呀,想想就挺纠结的,看来长得可爱也是一种烦恼嘛。
颜苏拉着我,一直回到竹林深处的吊脚楼。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我疑惑地问。
颜苏没有回答我,进屋拿了一个泥胚出来,让我帮忙把大缸封口。
“今天是第七天,可以封口了!”颜苏说。
我突然想起,七天前我们从这里离开的时候,颜苏说过,要让缸子里的蜈蚣充分吸收日月精华,原来今晚摸回来是做这事儿呀,我还以为她对我意图不轨呢,我都做好受害的准备了,真是遗憾呀!
我踮起脚尖看了看大缸里的蜈蚣,那些蜈蚣密密麻麻叠压在一起,看得人鸡皮疙瘩哗哗地掉。经过七天七夜日月精华的洗礼,我发现缸子里的蜈蚣个头仿佛都长大了,而且色彩更加的艳丽斑斓。令人奇怪的是,颜苏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这些蜈蚣居然真的不会爬出大缸。
不过有一点我感到很奇怪,为什么蜈蚣的数量好像变少了?
颜苏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你傻呀!这些蜈蚣七天里都没有进食,饿极之下它们肯定会互相蚕食,大的蜈蚣会吃掉小的蜈蚣,强的会吃掉弱的,数量自然便会减少!”
我自动脑补大蜈蚣吞食小蜈蚣的画面,感到一阵阵恶心:“咦,听上去好残忍!”
“什么残忍?”颜苏白了我一眼:“这叫做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经过这七个昼夜的筛选,只有品种优良战斗力强悍的蜈蚣会存活下来,这也为我们淘汰了那些低劣弱小的蜈蚣品种!”
我听得头皮发麻:“你搜集这些毒虫来做什么呢?”
颜苏诡秘地一笑:“过两天你就知道了!好了,现在帮我把大缸搬到楼板下面去!”
我俩呼哧呼哧沿着门外的竹梯将大缸滚进屋子,又从屋子中央的竹梯滚入楼板下面,累得气喘吁吁。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现在能回去睡觉了吗?”
“现在?开什么玩笑?活还没有干完呢,天亮时候再回去吧!”颜苏一边说着,一边从楼板上面给我扔下一把铁锹,只说了一个字:“挖!”
“挖?!”我拿着铁锹直发愣。
颜苏闪身一跃而下,手里同样拿着一把铁锹,她拎着铁锹在地上画了一个方框,长宽估计两米有余,然后点亮一盏油灯,回头对我说道:“挖坑!”
“挖坑?!干嘛的?”我倍感好奇,大半夜的颜苏居然拖我到这里来挖坑。
“问那么多干嘛!”颜苏瞪了我一眼:“别那么多废话,反正我不会把你埋了!”
多年以后,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在那个明月高悬的夜晚,和你一起慢慢挖坑……
一直干到天明时分,土坑已经初具规模。
我还从来没有干过这种活,双手掌心都被磨起了血泡。
连续三个夜晚的奋战,这个土坑终于挖好了,我从坑里爬出来,满脸尘灰。
颜苏看了我一眼,然后指着我,哈哈大笑起来。
我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干嘛?”
颜苏捂嘴道:“瞧瞧你的样子,跟花猫似的!来,过来姐姐帮你擦擦!”
颜苏掏出一张小手绢,替我擦拭着脸上的汗珠,她的动作很温柔,那手绢幽香袭人,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幼稚的想法,要是每天都能这样擦汗水,那我宁愿每天都来这里挖坑。
颜苏把手绢递给我,自己拍拍手站了起来,一脸高兴地说:“嘿,若是让我一个人做,估计还得花上一段时间。这下好了,有你在,进度加快了不少!明晚我们便来进行最后一步吧!”
我擦完汗水,顺手将颜苏的手绢放入衣兜。
其实,咳咳,我是故意的。
两小无猜,总要留点东西作纪念嘛,我相信很多人都干过这种事情。
颜苏也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怎么的,反正她也没有问我要回手绢。
我俩休息了一会儿,起身往回走。
我按耐不住好奇心:“姐,明天晚上我们要来做什么?”
几天的相处下来,颜苏非逼着我叫她“姐”,说这样显得亲切。
我也没法,谁让她确实比我年纪大呢,只好顺从她的意思,不过姐啊姐的叫着,确实感觉挺亲切的。
“明晚不就知道啦!”颜苏眨巴眨巴眼睛,她总喜欢这样卖关子。
翌日夜晚,我们再次来到吊脚楼下面。
颜苏点上一盏油灯,灯光就像黄豆一样,随风轻轻摆动着,忽明忽暗。
面前的土坑显得阴气森森,看上去就像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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