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在夏羽纶旁边的方许知,一个成熟的看上去有了一点岁数的中年男人,饶有兴致的观望着她,这是一个很有气质,很独特的女孩,方许知很想认识她,不急不慢可以等她醒了再说.
肖言那边,看遍了整场的画,他莫名的感觉到压抑和沉重,他不知道怎么品鉴,但游走在这些线条,色彩,方块中他迷离不知出处,好像一个人剥开了心事给他看,要强烈的跟他说,说一些压在心底的故事,于故事的述说者是解脱,于受听者是一种哀伤的传递.
那个工作人员小姑娘一直在注意着他,他绝好的脸,高高的身子,笔挺利落的西装,他很瘦,西裤是相对空荡和宽松的,只有两条大骨架的长腿支撑,皮鞋有一点点跟落,整个人清冷,疏离,严肃,却有着巨大的磁场引力,想让你过去,却又怕过去他直视你的冷漠.偏偏奇怪的是,在他跟你真的说话的时候,会感觉到他的礼貌和修养从头到脚的漫了出来,小姑娘看着他转了一大圈,估摸着要结束了,斗胆过去,借着观画讲画的名义走了过去.
“肖律师,您觉得这些画怎么样?”
肖言抬眼,像把一汪汩汩清泉径直仰了起来,丧失形容词一般的眉眼,
“我觉得很压抑,很难过,也可能是我的审美和感官有问题吧”
小姑娘很吃惊肖律师的观察和感官,旁人都是会表达一些色彩,线条,和一些制造上的评论,更有甚者不懂装懂的人进行艺术流派的评论和指点,他只是说了自己的感受,只是说他的目光和共鸣的效应,不言其他,说了自己的局限,转念一想,或许做律师的就是这么不苟多余水分的言辞吧.
“肖律,我是小水,您看的很对,这个画家从来没有避讳,她有很严重的抑郁症,她用画笔在袒露自己,分解自己的情绪,并寻找共鸣,她的艺术造诣很高,很天才,也可能所有的天才都是孤独的,生病的,所以看下来如果看的懂的人明白会感同身受的压抑.”
肖言有点惊讶,哦,还有这样的故事,他看了一下小水,小姑娘很有艺术气质,高马尾,牛仔衬衫上衣,白色的休闲裤,整体搭配下来干净,简单,眉眼真挚,只是眼神有点点稚嫩,有一点当年夏羽纶的影子,又或者不能那么说,是对于艺术的解读时的真挚认真的神态一二分相似,没有任何女孩能在他心里与完整的夏羽纶比拟一二,都不行.
肖言回了句,“很专业,谢谢.”
他想了想又说道,
“麻烦你帮我买一幅画任意的,我都很喜欢,我两倍出价,一份给画家,一份价格以画家的名义捐给任何想捐的基金,做一些好事.”
小水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肖言追了一句,
“我认真的,去办吧”
常年逛画展的肖言知道这种水平的画展还卖不到大价格,大几万的双倍肖言可以承受,他希望一个萍水相逢的生命快乐一点,就像他坚信很多人生善事是可以有福报的,或早或晚.
或者显现在爱的人上.
肖言提了画,准备回家.
夏羽纶睡了一会儿,睡眠长期比较少的她准备醒一醒打开电脑处理文件,方许知见她醒了,轻轻的搭了一句汕,
“你好,我是方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