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们早就忘了。”
墨言微微地抬头,望着大殿之上的古朴的雕花,深深呼吸一口气,像是对自己的身心诉说什么一般,片刻之后,当他正面看着南宫箫的时候,已经是一脸的默然。
缓缓地道,“人命关天!”
南宫箫看着他脸上惨然一笑,道,“这次我们绝对不会留情的。”外面的阳光透进来,照着他的面孔,似是有些狰狞。
“我在南方的时候,你们可以很好的解决掉我,为什么要这么的费劲呢?”墨言冷冷地道。
南宫箫此时负着手,迈着大步,已经朝着走了。在和墨言擦肩的那一刻,他忽而转头道,“因为我们不想动手,我们一直在寻找机会,这次终于有了借刀的时候。”
南宫箫说完扬长而去了。
只留有墨言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铿锵的话语,如斩钉截铁一般,曾几何时,竟然似曾相识的感觉?
似乎在什么时候,自己的视若手足的人也受到这样的胁迫和侮辱。
那个负手的背影依然远去了,此时只有这个大殿里渺小的男子,再度的冷漠相对。
殿外,依然风萧萧。
墨言走进去的时候,炎帝正在他宽大的御书房里坐着。刚才和两个大臣谈话带给了他丝丝的情绪。
忽而自己的眼前一道白影闪过,一人长衫而立,潇洒不群,白衣飘飘,极是俊逸。
炎帝忽而屏住了呼吸,一缕曾经遗落的淡淡的悲伤从身心处缓缓地升起,看去那个有些孤单潇凉的背影。
“写意!你来了?”
写意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继而深深一礼,道,“皇上,刚才没有让侍卫进来报告,唐突了。”
炎帝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微笑着道,“见到你就好,我终于再次的见到你了。”
“是的,炎帝。”
两人都不再说话,千言万语都是只化作了一个动作,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朝中之事如何啊?”半响之后,墨言松了他的手,继而看着炎帝问道。
炎帝刚才还春天般的脸,此时忽而黯淡下来,缓缓地道,“难啊?”继而看着不远处的那幅画。
公孙容看着炎帝神色难堪,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便道,“炎帝,有什么事就说吧?”
炎帝心中百感交集,继而走了几步,来到那副画的面前,道,“朝中大臣现在拿着这幅画不放,硬是要查出画此画的人。你说难道画院的人真的看不出来吗?”
公孙容听到这里的时候,缓缓地走到那幅画的面前,继而是凝神看着那幅画。画中的女子只是这么静静地立着,似是这么一个随意的姿势,但是画者令人惊叹的绘画表现手法而令画面的人物活灵活现。
画者重新赋予了被定格人的生命的全部,柔和的颜料和细腻的笔触铺满了没有任何层次感的画面,但却是充满了力量,充满了吸引力,使你的眼睛再也无法离开。
墨言看到这里的时候怔住了。
“怎么了?”炎帝看着他,担忧的问着,并去注意墨言的脸色的变化。
“这是画院的学员画的?”墨言疑惑的问着。
炎帝不解地点点头,道,“他们在找他。”
墨言听到这里,忽而想到大殿里南宫箫的一番言语,继而点点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