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哥,您看要不就多少分给小山子一点儿吧!”
说这整句话的时候,不仅仅是称呼上,哪怕神态表情和语气上我都尽力的把姿态放得特别低。
还是那句话,我并不怕谁,但也不准备得罪谁。
“然哥,我大奎敬你是条汉子,如果是你需要的东西我大奎绝无二话,可这孙子什么揍性,军哥也不是没和你说过,你觉得他配?”大奎貌似早就想好了说辞,理直气壮的说。
我张了张嘴却多少有点词穷,大奎的话我挑不出毛病,而且人家言语中也给足了我面子,我只得转身准备回到自己的床铺上躺一会儿。
一转身却对上了刘延山那满是期盼和渴望的眼神。
“大奎哥,昨天我欠他一只鸡腿,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既然今天是我请大家,你就给我个面子让他随便吃点吧!”我终归还是回过身硬着头皮跟大奎再一次求了情。
“那成,今天我们大伙儿就给然哥这个面子,再说反正都是然哥请客!”
大奎挺痛快的答应了,反倒是一旁的刘延山受气包一般,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
“咋?特么的还不稀罕是不是?你现在不要回头儿可别说兄弟们欺负你!”大奎一瞪眼睛没好气的骂了刘延山一句。
刘延山闻言生怕大奎反悔一般,冲到箱子跟前飞快的抱起一堆吃食,转身扔到到自己床铺上,然后回过身又从箱子里抱出一堆……
“揍性!”大奎斜眼瞧着刘延山小丑一般的行径,轻蔑的骂了一句。
说实话我也觉得刘延山的这种饿死鬼投胎的行为确实有点丢人,或许是因为之前这货被号子里面的其他人欺负的有点狠吧?
不管怎么说,关于刘延山我也算是尽力了,至于以后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也真心不打算再管他了,虽然答应过罩着他,但是对于这种禽兽不如的垃圾,失信就失信吧。
我微微地叹了口气,头枕着胳膊躺到了自己床铺上,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鬼地方。
“姜然!出来!”我刚刚躺下没多久,门口就传来管教的吆喝声。
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门口老老实实地伸出双手,等着管教给我上手铐。
“有事儿?”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有人找!”
“谁找我?”我不由得有点疑惑,姜韵刚刚来过,现在还会有谁呢?
“少特么废话,跟我们走!”其中一个满身肥肉的管教恶狠狠地瞪了我一句。
我苦逼的擦了擦胖管教喷到我脸上的唾沫星子,缩了缩脖子无可奈何的跟在了他身后。
反正不管是谁来看我,有人记挂着我终究不是一件坏事。
等一路走到一处被手指粗的钢筋圈起来的房间时,我才发现刚才是我想多了,因为房间门楣的小牌子上写着冰冰冷冷的三个字——“审讯室”。
“进去!”胖管教扭开门把手,从我屁.股上踹了一脚冷喝道。
虽然“筒子”里的光线算不上有多敞亮,但当我被踹的踉跄着冲进审讯室的时候,眼睛还是有点不适应,没办法,整个房间太黑了。
只有房屋正中央椅子斜上方的一道光束,发出强烈的惨白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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