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包起来呢。
对于徐倩的这种行为,我倒是觉得不难理解。
首先作为女人,尤其是作为已经结了婚的女人,出于对自己的保护,自然要为我穿上“雨衣”了,否则真的因为一时欢愉弄得自己珠胎暗结,到时候可就真的完蛋了。
而至于为什么要把“雨衣”包起来带走,这个就简单了,无非就是为了毁灭证据罢了,毕竟在她以为此刻的我可是出于昏迷状态的,万一等我醒来之后,发现房间里有只用过的“小雨衣”那算怎么回事儿呀!
因为看到徐倩准备转身,我慌忙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这次并没有需要我等太久,就听见徐倩“咯噔咯噔”的高跟鞋声由近及远,知道听见轻轻地房门关闭声。
尽管根据声音判断,徐倩应该是已经离开了,但我并没有因此掉以轻心的轻举妄动。
知道约莫过来十分钟之后,隐约听见外面防盗门落锁的声音,我这才敢一点点地把眼睛睁开。
心存戒备地环顾四周,在完全可以确定房间已经没有任何人之后,我才敢从床上坐了起来。
但一起身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有一阵微微的头痛,可是之前明明没有喝酒啊?怎么会头痛呢?难道是之前一不小心受了风寒?
不对!我想起坐徐倩车回来的时候,那种难以抵御的困倦很不对劲,那疯女人应该是特么给我下迷.药了!
可是她什么时候下的手呢……
我仔细回想着,如果是还在张家的时候她就下手了的话,显然是不可能,按照迷.药的起效时间,应该还来不及到饭店我就会昏迷,何况去往饭店的半路上,我们两个还吵了好大一会儿来着,时间根本就不对。
所以按照昏迷时间推断,她下手的时机应该是在车上,或者上车前的很短一段时间内。
可是在车上我没吃任何东西,也没有被她碰到过,所以只可能是上车之前,可上车之前虽然我们确实一起吃过饭,但是她一直在我的视线之内呀?
就连她帮我拿过的那瓶水,我也是暗中检查过封口完好才喝的呀?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我一边回想着之前自己有没有忽略的漏洞,一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等起床之后,我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一点都不想是在酒店,我并没有急着开门出去一看究竟,而是尽可能轻手轻脚地先检查一下,房间有没有什么危险。
我本不是一个神经过敏缺乏安全感的人,但是任凭谁刚被人迷晕过之后,也不得不多一份防范之心的。
我的目光落在之前徐倩包“小雨衣”的桌子上,桌面基本上算是干净,除了一个空水瓶之外就再没有任何东西了。
我看了一眼那个瓶子不由得呵呵一笑,居然和我们在饭店吃饭时拿的纯净水是一个牌子的。
检查完桌子我又准备再看看其他地方,但是脑子里面忽然有个念头一闪,难道……
难道她先耍赖要我帮她去拿水,然后趁我过去拿水的过程中,再把药放进我的半瓶水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