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到这里却发现接下来自己根本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不能继续帮忙下去的问题,想了想也只好迫不得已地编点瞎话了:
“张哥,我实话跟你说吧,上次为了给张伯修复经脉,可能是我修为尚浅,真气根本不够用,所以为了不辜负我对你做出的承诺,我就以牺牲自己寿元作为代价的,拼了命地压榨身体潜能,这才勉勉强强地把张伯救回来的。
而如果想修复身体的细胞组织,所需要的真气相比修复经脉来说,何止要多千倍万倍?所以就算是把我自己的命搭上,也不可能做到的。”
“兄弟……你咋不早说?”张怀远闻听我临时现编出来的瞎话时,顿时眼圈儿通红。
其实我说是编瞎话,也并不完全是忽悠他,治疗张震山虽然不至于关系到我的寿命,但是给姜七七带来无法抗拒的伤害却是不争的事实,不过眼看着张怀远的感动不似作伪,倒是让我心里舒服了好多。
张怀远呼的一下站起来,亲自抓起酒瓶先是为我满上,接下来又举起自己倒满的酒杯,
“兄弟,哥不和你说什么没用的客气话了,这杯酒哥敬你!”
一杯辛辣呛人的高度数茅台下肚,张怀远地眼圈更红了,看着他用手指擦拭的眼角,也不知道是白酒太呛,还是对自己老爹病情的绝望……
“张哥你也别太过忧心这件事情了,自古以来上至帝王将相下至黎民百姓,哪个不是想活得久一点,甚至最好可以长生不老的?
如果寿命问题能够解决的话,几千年下来,这世界上早就没有死亡了。”
虽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任何安慰的语言都会显得非常苍白,但我还是试图站在身为医生的角度上,开解他一下。
“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兄弟,咱别的也不说了,虽然知道强人所难,眼下还请你尽可能地施以援手,能让家父多留一些时日,等此事一了,你就是我张怀远的亲兄弟,就算我们张家的事情我一个人做不了主,但是我保证从今往后,张怀远的产业有你一半!”
张怀远说完又满饮了一杯白酒,这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兄弟,我今天有点失态了,虽然知道这样做不礼貌,但是我还是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多陪陪家父,所以我先失陪了,待会儿你们姐弟俩用完餐,自然会有人送你们进房间,这些我都事先已经安排好了。”
望着正欲离开的张怀远,我忽然有了一个比较异想天开的想法,
“张哥!”
“嗯?”张怀远正欲转身,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
“如果,我是说如果咱们能多找几个懂运用真气的医生,张伯的病是不是就可以有转机了?”我犹豫着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此话当真?”张怀远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兴奋地问道。
“这个,我也只是推测,说出来不是自夸,其实我从小到大也没见到过有谁可以用真气为人治病的,就连,就连我师父我也没看见过他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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