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在被宮美君抢白之后,全程没有任何表态,但是这个中的意思,我大概也明白了。
看样子张震山之所以面对儿媳妇的没规矩,却忍着不发作只是叫给自己的儿子处理,多半是应该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刻意在培养接班人呢。
不过这些事情和我却无关,我还是坚持之前的想法,治病拿钱然后走人,这种豪门恩恩怨怨能不沾就不沾。
“兄弟,你别和你大嫂一般见识,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她的性格你早就应该知道了,有口无心,你接着说!”
面对张怀远的赔罪,我也不好太过矫情,反正宮美君打从在唐市就针对我,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想了想,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朝着下首两排座位做了一个环揖之后,这才说道:
“各位哥嫂,其实我知道称呼你们哥嫂都是姜然有些托大,毕竟我和怀远大哥的儿子年纪相仿,我也知道因为大家对我不够了解而心存疑虑。
张伯的病情相信大家都心里清楚,而我对自己的药方也确实没有多大把握,这种话说出来,我在打自己的脸,但是患者和患者家属都有知情权,所以尽管会让自己没面子,我也得据实相告。”
在我解释完的间隙,张怀远右侧的老二开口做了老好人:
“姜神医的本事我们都知道,也没有人怀疑你,只是这个药方既然不成熟,何不抓紧时间研究然后等把握比较大的时候再拿出来呢?”
“二哥的建议自然是再好不过,但是一个药方从研制到临床需要耗费的时间,远远不是一两个月就能解决的,所以张伯应该等不起,而且我个人认为这个药方,应该永远不可能完善。”
“那你是想死马当作活马医喽?”我的话音刚落,不知死活的宮美君再一次语不惊人誓不休。
“你给我滚出去!”
看样子张怀远这次真的是忍不住了,不过也难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公公比喻成死马,我也开始怀疑起宮美君的智商和情商了。
不过张怀远说话还是管用的,宮美君虽然满脸委屈但是看到自己男人吓人的脸色之后,还是气呼呼地站起身走了出去。
“姜神医,您能大概介绍一下您药方的药理和功效吗?刚好嫂子手中也有这方面的生意,说出来咱们大家一起想办法,也许能帮你想出更好的点子来也不一定呢!”
这次开口的是徐倩,但是此时的徐倩不管是语气声音还有说话的内容,都是中规中矩合情合理的,甚至就连那声“嫂子”说的都堂而皇之,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私底下做过的事情,而显得有任何愧疚。
不管我对徐倩评价如何,但是这个女人既然已经开口了,而且话说的又那么漂亮,我置之不理肯定不合适。
“四嫂说的有道理,我的药方虽然细节上有点麻烦,但是药理和功效倒是可以简单的介绍一下,
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这里没有外人我有话直说,眼下张伯的身体无非就是机能已经老化到无法维持下去的地步,中医的话来说就是寿元已尽,
而家师曾经研制这个药方的初衷,就是想以洗髓伐骨为手段,达到长生的目的的。”
“长生?”众人听完我最后一句,皆是暗自吸了一口冷气。
“所以,这也是我认为这个药方应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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