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震山这个所谓的“不情之请”,我在心里狠狠地说了一个卧槽。
话说我就听说过治病之前,医生临时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这怎么还有医生没怎么言语,病人却先开口讲条件的?
不过为了尽快地把这老头儿治好,我还是耐着性子陪笑道:
“张伯,您有什么话尽管吩咐,能办到的姜然一定照办!”
“如此甚好,甚好!”张震山笑着点点头继续说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小季他一直担心老夫的安慰,唯恐治疗过程中有什么不测,所以老夫希望贤侄能遂了他的心愿,毕竟他是一片好心……”
张震山的意思在他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了,说什么唯恐不测,还不就是想临床观摩么?
其实我从来都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医术被人学了去,毕竟我临出门前,老爷子也是要我把华夏医术发扬光大的,但是如果被别人看到我所谓的“洗髓伐骨”,只是为病人吃下一颗药丸,然后守在旁边什么都不做的话,我这“姜神医”的名头,岂不是会被人笑话?
“张伯,你说的这个恐怕确实不大好办……”
就在我一边说一边琢磨找些什么说辞的时候,一身便装的季仁河挤上前来,双手作揖道:
“姜神医,上次的事情请恕老朽眼拙,如有得罪还望姜神医原谅,此番老朽无非是想以学生的身份一睹姜神医的神技,还请姜神医成全!”
这小老头儿的一番话倒是恳切异常,但是我所谓的治疗过程,就算应该会有输入真气的环节,但是真气这种东西是只能靠感受的,他一个旁观者能看到什么呀?
“贤侄啊,老夫知道你为难,要说换了一个人的话,老夫也就不提这茬儿了,但是小季他追随老朽几十年,又是你五哥的准岳父,都不是外人,所以还请贤侄卖老夫一个面子可好?”
两位老人一唱一和地把我所有的退路都给堵死了,按说我只能是答应下来了,但是一旦答应下来,我这神医的名头不保不说,就连季仁河也会乘心而来败兴而归的,所以我只能很不厚道地再一次开启忽悠模式了!
“张伯,季老前辈,晚辈先得给您二位陪个不是了!
其实晚辈治病的过程,需要至少涉及到针灸、推拿两个方面之外,更是要在针灸推拿的同时,使用自身真气对病人的经脉进行疏导,而这个疏导过程说起来简单,实则凶险万分,稍有不慎后果就会不堪设想,这也是我上次一定要屏退所有人的真实原因。
所以包括上次在内,不是晚辈不想有人在场,而是不能有人在场,因为不管是谁弄出一点风吹草动来,前功尽弃不说,一个弄不好我和病人都得深受其害!”
面对我一本正经的说瞎话,张震山也只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小季,你看这事儿……”
既然张震山肯让步,这事儿就好办了,我没等季仁河开口就抢先说道:
“季老前辈,要不这事儿咱这样办,病房里的一切抢救设备您可以事先都布置妥当,然后拜托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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