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音落下,厨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个壮实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南斌,和南赟一样的国字脸,但更显硬朗,身高一米八多,比儿子矮了一大截,这和修道境界有关。
“满江,你刚刚说什么呢?有什么好事?”
刘满江嘿嘿笑着,一脸贱样,不吭声了,没有接话。
南赟回头,居高临下的看了老爸一眼,又向老妈瞄了一眼,他眼中的促狭之意更显浓烈。
“老爸,满江刚才提议,让你把他妈,我江妈妈,收了,正式成为我二妈……”
“好呀,好呀,干妈妈也要变成亲妈妈了吗?太好了呀!”
洗手池边的南贝,下意识的打断了南赟的话,一边洗手,一边兴奋的欢叫。
她本想一起拍拍小手掌的,但看了一眼湿漉漉的小手,便打消了这个不好的念头……亲妈妈说过好多次了,在这个星星上,水是很贵、很贵的,不能浪费的呀。
南斌猛然一愣,接下来大怒,“臭小子!胡说八道!”
话音未落,抬右脚朝南赟的屁股踢去,
南赟挥动手中的菜刀向身后格挡,
南斌改踢为挑,脚尖轻轻一勾,
菜刀从南赟手中脱手飞出,南斌右手抄起,
“啪”,在南赟后脑勺上狠狠敲了一下,用的是刀面。
“嘭!”
南赟一头栽倒,脑袋插入案板上的牦牛肉中。
毫无还手余地,根本就不是个儿,没办法,和老爸的修为境界、实力差距太大了。
作为在军队股役二十多年的军医,得益于军方的培养,更是由于多年来对医学,特别是对远古中医的发掘和研究,南斌已经渡三劫,目前的修道境界,达到了第四层境界撼山境二段。
而南赟,初中生一个,九年级,第一层境界电鸣境九段,修道小菜鸟一只,和老爸之间相差了两个大境界……风吼境和海啸境。
况且他还有很严重的修道后遗症,打不过,很正常的,让你嘴贱。
南赟在心中大吼,欺负人!太……太……信不信,我爆了窍彐和你拼命!
但转念一想,这是亲老子,爆个屁的彐、拼个屁的命啊。
南赟平静下来,站直了身子,狠狠瞪了老爸一眼。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是为你好,知不知道?指不定,你在心里怎么偷着乐呢,哼!
南斌回瞪了儿子一眼,这真的是亲儿子,没毛病。
知道你是为了老子好,我心中也隐隐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想想就可以了,YY一下也行,但你个不懂事的傻小子,怎么能说出来呢!尤其是还当着你妈的面说,真是没个眼力见儿,找揍没商量。
南斌手一挥,“噗”,菜刀插到南赟面前的案板上,“好好切你的肉,屁孩子一个,懂什么你?再胡说,小心揍你!”
随即,南斌转向孔祥玉,身体微微前躬,两手下意识的在身前互相搓动,脸显柔和笑容。
“嘻嘻嘻,玉儿……”
南赟和刘满江同时打了一个哆嗦,激灵灵,鸡皮疙瘩浮现。
“这是没有的事,别听小赟胡说……”
“干爸,是我说的。”刘满江打断了南斌的话。
见好基友死党被打,决心为他报仇,报不了仇,也要收一些利息。
“我妈也不容易,十六年了,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太辛苦了,太劳累了,她太需要一个坚强的靠山了!”
“干爸,咱们做邻居很多年了,我家作为武城镇南家店村的外来户,你和孔妈妈,对我和我妈如同至亲一般,一直倍加关怀,特别是干爸你,你就像我亲爸爸一样啊!”
心里说,谁知道我那便宜亲爸死哪去了!呜呜——耶!
“这些时日,我见你老往我家跑,帮助我妈干这干那的,我就知道,你肯定早有此意,对吧?”
南斌愣怔,艹!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咋知道我心中的小九九的?玛德,现在的小年轻,比我们那时候聪明了这么多吗?
偷偷向媳妇儿瞥一眼。
面无表情?这是什么意思呢?坏了……我的个乖乖呀……
刘满江还在继续:
“我和赟弟,也如亲兄弟一般,不!比亲兄弟还亲,我的想法就是,咱们两家合为一家,团结一起力量大!”
“干爸,咱们都这么熟了,我也想着,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吧?我们成为了一家人,真的挺好的!”
南斌心中一紧,这是不可能的,我不是那样的人……“你妈也是这么想的……”南斌下意识的问道。
“咚!”
“啪!”
“噗!”
噼里啪啦!
南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在他屁股着地前的一瞬间,屁股下面凭空出现了一个巴掌大、墨绿色、不规则椭圆形的饼状物。
“嘶嘶嘶……”
南斌龇牙吸气,本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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