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东西。
许久之后,孔颖达走到杜荷身边,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杜荷,适才老夫对你所作的诗词,也有所怀疑,老夫在这里向你道歉,你适才的这首诗,全篇以整齐为基调,以错杂显变化。三十六行诗,共分为九组,每四句一小组,一组三韵,另一组必定转用另一韵,像九首绝句。这是它整齐的一面。”
想了想孔颖达继续说道:“然而它的错综复杂,则体现在九个韵脚的平仄变化。开头一、三组用平韵,二、四组用仄韵,随后五六七八组皆用平韵,最后用仄韵结束,错落穿插,声调整齐而不呆板。在句式上,大量使用排比句、对偶句和流水对,起承转合皆妙,文章气韵无穷,真是非常精彩。”
小凹子李明达如今不过十一岁,她和长乐两人坐在一起,刚才杜荷接连所作的诗词,她们都在认真的听讲,小凹子甚至还当场书写了下来,看的津津有味,长乐双手拄着下巴,呆呆的望着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的杜荷,瞧见这一幕,小凹子嘻嘻笑着说:“姐姐,怎么被杜荷迷住了吗?”
长乐闻听故作生气的说:“小凹子,你说什么呢?”
李明达笑嘻嘻的说:“姐姐,你说这杜荷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怎么我现在都快不认识他了。”
长乐小声说道:“你自然是不熟悉的,杜荷一年多都没有来学堂了呢?听说贞观三年初的时候,他受伤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医治身体了,今日才回来的。”
课堂内孔颖达赞美了一番杜荷的诗后,转身对着长孙冲说道:“长孙冲,你每日不勤加学习老夫布置的作业,竟然还怀疑自己的同学,罚你抄写弟子规二十遍,明日上交。”
长孙冲犹如吃了死苍蝇一样的坐在座位上,不甘心的领了孔颖达二十遍《弟子规》,这他娘的弟子规也不知道有多少页,你就让我抄写二十遍,长孙冲有些痛苦的坐在位置上,看着杜荷享受着众人羡慕的眼光,气不打一处来。
下了课,房遗爱与杜荷两人来到学院的冥思庭,恰巧房奉珠也来到了这里,看见杜荷也在,奉珠缓缓的说道:“荷哥,你刚才那两首诗,作的可真好,什么时候也叫叫我啊。”
没等杜荷说话,就见长孙冲忽然从旁边迈着八字步走来说道:“奉珠啊,你的荷哥,只懂得什么流连青楼,与哪些歌姬玩乐,哪有时间教你呢?就算他教你,估计也是什么十八摸之类的吧。”
长孙冲话一说完,房遗爱就怒了,上去抓住长孙冲的衣领就说道:“长孙冲,你给我将嘴巴放干净一点,在乱说小心小爷我收拾你。”
杜荷依旧坐在哪里,看着长孙冲淡淡的说:“遗爱,算了吧,这大冷的冬天好不容易从茅房里爬出来一个咀虫,你不要打了,以免惹得一身骚。”
遗爱哈哈笑了,对着长孙冲说:“哼,像你这样的咀虫,小爷我懒得踩你,省的向杜荷说的惹得一身骚。”
长孙冲气势汹汹的蹬了两人一眼说:“你们给我等着瞧。”
杜荷一愣想到,他娘的你应该在加一句,我一定会回来的,这不就是灰太狼的版本吗?
此时此刻杜荷这两首诗风一样的在整个学院传播,不一会儿整个学院的人,都知道了地字号又一个大唐才子,在瞬间出口成诗,做了两首轰动学院的诗。
时间划过指尖,悄悄而逝。
下午放学回家后,已经荣升为酒坊总管的王坤早早的在跨院等他。
这些天酿酒的程序越发显得成熟,出酒的速度越来越快,如今整个地窖已经存下了百坛封存好的酒,只等着一个月之后出窖,就可以上市了。
王坤今日来是将前一个月制作好的酒给杜荷送了过来,两人有对酿酒的一些过程商量了一会儿。望着王昆送来的二十几坛酒,杜荷笑了笑,随即吩咐杜亮今日将程处墨,尉迟宝林,宝庆,房遗爱等都唤来。
没多大功夫只听府外响起了一个震天的声音,不用想杜荷也知道这混世魔王来了。
到了厅堂一看,哇,来的人不少,就连尉迟恭也来了,程咬金,房玄龄,甚至有几个生面孔也来了。
杜如晦莫名其妙的问道:“知节,敬德,药师你们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日怎么联袂而来呢?莫非今天有什么喜事?”
程咬金哈哈大笑说:“克明哥哥,今日可是你家小子唤我等而来的,不然你问问他。”
这不要脸的老东西,我只是唤程处墨他们,并没有叫你们这些老家伙,脸皮怎么如此厚的就来了呢?当然面对程咬金他可不敢这样说话。
杜荷赶紧的上前说道:“父亲,是这样的前一阵子孩儿去了梁州,发现封地的百姓生活的很苦,因此孩儿想尽量的帮助他们,再三思虑之下,孩儿打算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