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星期,真的可以用苦不堪言来形容,天天将我像个粽子一样勒起来,穿着高高的木屐学走路,走快一点都会被打,然后就是各种跪,连说句你好,都得跪下来说,教我的老师总是纠正我的发音,说错了就喂我吃冰块。
现在人家日本人也不这么穿了,搞这么复杂干嘛,然后可拉这才告诉我说,落落的要带我见的那位客人,是日本传统服侍的爱好者,所以才要学习一些传统礼仪,以免到时候出丑。
“这个人很厉害吗,是什么身份?”以至于落落都要这么重视,还要带上我,难道说,他要将我的初夜,与这位日本人交易?
可拉虽不愿过多的透露,但看在我这么一头雾水的份上,还是勉强说了几句:“这个人只是一个引荐的,但是他背后得人却很厉害。”
可拉小声的附在我耳边,对我说出了那个所谓的背后的人的来历,我闻言,不由得长大了嘴巴,然后二话不说,认认真真的学起了礼仪。
一个星期后,落落就带了我一个人,坐上了黑色的轿车,当时,我们两个人穿的都是日本和服,落落穿着一声纯黑色的羽织,露出里衬的白边,黑白相交间,将他的宽肩窄腰展现的淋漓尽致,尤其是那股子阴沉的气质,和他极其相称。
而我身上穿的则是杏黄色,与他同站在一起,显眼了不少。
车子一路行驶,似乎去了一个地势比较低的地方,随即,拐了几下,停在了山脚下一个看起来有些老旧的日式庭院前,落落扭头侧视了我一眼,我便心照不宣的同他一起下了车。
由衣服下摆太小,所以走起来很不方便,落落也没有等我,我只好迈着小碎步快速的跟上。
里面安安静静的,有种方才下过雨的宁静感,就在我以为这房间根本没有人的时候,房屋的门突然像左划开了,随即里面有个做着精美发髻得女人整个人匍匐到我木质地板上,说了一句欢迎光临。
就在我想着落落能听懂吗,怎么不带个翻译来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声音低沉好听,还带着几分软,字正腔圆的就像是一本日语教科书,那是我第一次听他说日语,虽然一句没听懂,但还是被震惊到了。
等到我们换鞋正要走进去的时候,落落却突然问了一句话:“穿内裤了么。”
我被他突然冒出来的问题问的一阵脸红,忙结结巴巴的答:“穿,穿了。”
“这里的女人是不穿内裤的,所以过会要是看到了走光之类的,不要惊讶。”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恰逢阳光穿过屋檐上的瓦片,洒在他的头发丝上,好像忽然间,有樱花沾着雨滴飘下来。
我在蒲草垫子上坐了好久,才终于等到那个叫小田一郎的人,听到门外传来声音之后,我便立即跪坐的端端正正,小田一郎进来的时候,我们冲他做了一个礼。
然后两人寒暄几句,然后小田一郎看着我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落落说他在夸我漂亮,于是我便用日语回了一句谢谢,随后,小田一郎叫来了一个日本艺妓,名字很长,记不住,只记得她长得很漂亮,画着弯弯的眉毛,小小的嘴唇,没画大白脸。
这时候,我的茶道派上了用场,小田一郎的人给落落泡茶,而我则给小田一郎泡茶,小田一郎还夸我的茶道很出色。
结果,他们两个喝下一杯后,便开始叽里咕噜的说起话来,我开始还仔细的去听,到最后直接昏昏欲睡,结果却看到对面的那位艺妓,一直在点头在一旁附和,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也开始照葫芦画瓢的微笑着点头附和。
但是还没点两下,我便突然停止了晃动,因为我竟然从小田一郎的日文中,听到了一个清晰的‘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