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并没有说话,气氛在一瞬间凝固了起来,没有人知道在这细微的动作中有着怎样的较量。似乎为了摆脱尴尬,他抿嘴挑了一下眉毛稍。我知道也几乎在同时,他宣布了这一回合我的胜利。
女人在某些地方还是有些天生的优势的,就好比你男人可以在此刻用手上的小动作暗暗的耍流氓,我也可以在此刻随便喊声非礼呀,就可以让你成为众矢之的并且百口莫辩。
我毫不留情的拉掉他放在我腰间的手,一脸胜利者的姿态笑着对他说:“你怎么今天的行为这么大胆,平时不是挺老实的么,我看你现在这么反常,是因为现在身上没有被你的诸葛亮安窃听器吧?”
他绷住了嘴角,像是被我一击戳中了要害,依旧没有说话。
我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搜索,可是我看不到景然在哪。但是我猜,她此刻一定气的发狂。古人都说久病成医,我被同样的方式整了这么多回,再没点防范干脆死了算了。我现在只怕她在暗中给气出什么病来,因为好戏在最高潮的地方戛然而止,她没能捉住我的把柄。想到她此刻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有些想笑。
可是我还想到我一个人捂住伤口,血流不止,颤颤巍巍的躺在那里的画面。当我眼睁睁的看着沈煜和那个背后的始作俑者一点点远离我的视线,心就一点点的冷了下来,哪里还会笑的出来。
我不会原谅你们,伤害过我的所有人。我的复仇,不死不休。
其实对于夏优和沈煜,最初的我,是带着祝福的。因为我知道,我和沈煜就相同级磁铁一样,无法再去拥抱,不管我们怎样尝试,我们始终会被彼此的磁场所击退。即使是拥抱了,我们的拥抱里也是充满砂砾的。
而这砂砾,能把心脏磨出血。
所以我觉得,不管曾经爱的有多浓烈。如果不能和沈煜在一起,那么能有个爱他的人去照顾他的余生,也是一个不令人悲伤的结局。只要他一切安好,我也就不再追求什么了。但是我看错夏优了,我真的看错她了,她用软弱与委曲求全,在我和沈煜之间划下楚河汉界,又在我离开的时候,赶尽杀绝。
如果不是那个雨夜,我不会那么决绝的放弃,如果不是那个雨夜,我不会那么决绝的和霍启盛在一起。
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被伤够了,真的疼。
“所以,我才会去港口找你,不是因为我无事找事,但事实证明,我确实是多管闲事,无事找事,沈先生有个神算子在身边,自然会高枕无忧,有这个时间去当一回反被人利用的马后炮,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省的等到最后搭上一条命的时候,都不知晓,你说我这个觉悟高不高?”
想想都让人觉得讽刺,他们都没有事,我白白挨了一刀,差点丧命,却没人知道,那天的我有多痛,就算那天的我死在了那里,也不会有人在乎我!
我甩开了他,不望他觉得亏欠什么,只希望他能看的清人。
他没有觉得丝毫难堪,反而把双手插在裤兜里,看向我,扯起神经,阴阴的抿唇笑着,声音都低沉了几分:“只怕有些事情事与愿违,不会像你想的那么美好。相信我,我们还会经常见面的,景先生为了达成目的,还会把你亲手推上我的床。”
我侧脸,冰冰的看着他。
他的嘴巴有些翘,不说话的时候,眼神阴郁,睫毛纤长,就像一个真人版的娃娃,他此时在笑,依旧会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算是他这张面具脸上,唯一沾染了一丝人气的东西,很可爱,很童真。可这两个形容词,早已经在岁月中离他很远了。
“谁让他给我几百万的酬劳,都不及你一双腿,来的让我感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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