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重呢。
目睹一个儿子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的全过程,怎么能不沉重?就好像是看到沈煜,在亲手毁灭自己,那我是在为沈煜担心吗。
霍启盛揽住了我的肩膀,看向远处,说:“其实我挺佩服他的,紧紧佩服而已,人有时候,要狠下那个心,真不容易。”
是的,真不容易,霍启盛又何尝不像我一样都是一个心软之人,像久千代,像夏优那样狠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又能有几个?
每个人的心都是柔软而赤红的,但是社会逼迫着我们不得不坚硬。可是即便坚硬了,坚硬的只是外壳,内里,还是软的,我一直坚信每一个人在内心深处,都有着柔软的地方。
我只是想着,我们不去害人,但别人也别想害我们。当然,愿望,仅此而已。
霍启盛神秘兮兮的对我说:“我在这土墙上刻了字,你要不找找看,我看你眼神好不好用。”
我嗯了一声,低头去找,结果找着找着,就在我最专心致志的时候,霍启盛的吻却忽然落在了我的脸颊上。他的眼睛亮亮的看着我,抓起我的手,说:“长这么大的眼睛干什么吃的,在这里呢。”
他把手指向了他刻的字,我看到破旧的土墙上,被他用树枝划出了两个字,一个陈,一个霍,两个字本身就已经写的歪歪扭扭的了,中间还画了一个又土又丑的一箭穿心。
我盯着那个印记,忽的笑了,真的是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你这是什么时候写的?”我问他。
“不告诉你,这是个秘密,总之你要知道,这是我下的一个咒,现在咒语灵验了,我还要再下一个咒。”
“什么咒?”
他拉起我的手,在那个已经快被雨水冲刷的模糊的字迹下方,一同刻下了一个一三一四。
树枝在最后的一个数字的末尾停下,我的整颗心变得轻盈无比,霍启盛将我的手握在了手掌里,另一只手插入我的发丝中,将我的后脑固定,舌头进入了我的口腔。
这一次的吻,不及以往浓烈,充满着缠绵悱恻。
嘘,我向今晚的黑夜发誓,遇到霍启盛,是我所有的不幸修来的三生有幸。
霍启盛离开了我的唇,我的眼神变的氤氲,然后他说:“以前我在这里发过一个誓。”
“什么誓?”
“一定要带我最爱的女人来这里打个啵。”
我被他的话逗笑,说:“谁不知道你,偷偷的换了一个字吧,霍启盛,你还有脸皮薄的时候?”
霍启盛耳朵粉粉,啧啧啧的看着我直摇头,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陈桑,你真色情。”
我们两个又坐了一会儿,有些困了,才打算回去,他故意踩我的裙子,踩的我胸贴都露了出来。
“别动,你背上有个大蜘蛛!”
“啊,快帮我弄掉!快点!”我大惊失色的发抖。
霍启盛站在我背后,手从我腋下伸过去,说要给我提裙子,结果故意手一滑,满满当当的拖住我的两个肉团,他揉了两下,在我耳边热热的说:“我们桑桑好大个波。”
我掐了下他的大腿,他赶忙松手,给我拉好了衣服,满脸委屈的看着我。
“怎么了?”
“……硬。”
“硬什么?硬币吗?有没有饮料贩卖机,投进去买瓶水喝。”
“我靠,那玩意那么窄,你当我是针!”
他一路怨妇般啰嗦的和我晃着晃着,晃到了他自家的门口,我看着门口的小花坛,说:“夏优以前就是在这种花的?”
他嗯了一声,把视线投过去,忽然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