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还真是会粉饰太平!
于是我把事情仔细的告诉了霍启盛:“我发现,和夏优接头的那个人了!但是,是个女的,好像还有些身手,只可惜,她带着口罩我没能看见她的脸。要不是你派过去的那两个人实在笨的可以,说不定可以当场抓获。你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啊,木讷的跟个傻子一样,是不是你们霍家只要不缺胳膊少腿的,是个智障都收去当小弟啊。”
霍启盛难得的严肃,打断我说:“霍家的收小弟标准你不用操心,先不管这个,你说下去,后来怎么办?”
暗示了他这一点之后我继续说道:“虽然遇到了人,但是没抓到,基本等于空欢喜一场。现在这个线索丢了,我们也已经打草惊蛇了。她和夏优的通信地点好像已经被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有这么好的机会。”
霍启盛认真的听着,半天后,才有些反射弧长的狐疑的说道:“是个女的?会不会当年就是这个女的和夏优,联手把我爸送进监狱里去的?”
“有这个可能。”
“那她和我爸有什么仇,难道她是我爸玩过的女人,不甘心自己被抛弃?”
“应该不是,她看起来挺年轻的。”
“从夏优的嘴巴里能不能问出来?”霍启盛试探性的问我说。
我抱着电话,傻乎乎的摇了摇头,还以为他能看的见似的:“问是肯定问不出来的,夏优的嘴巴紧的很。倒是可以想想用别的办法,她当初能害你爸去坐牢,也一定能把他给弄出来,一但你爸出狱,霍二爷就别想在霍家一人独大了。到时候有了你爸做依仗,你才能算是真正的翻身啊。”
霍启盛沉吟片刻,像是咯咯的笑出了声音似的,他特别没个正形的对我说:“道理是没错,不过这些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我怎么就觉得这么好笑呢。”
“好笑个屁,我现在的心口上正压着一块石头呢,我才笑不出来。”
霍启盛还没有回应我什么,然后听筒那边就传来他属下的声音,说霍二爷有事找他。
我一看他那边有事,就跟霍启盛说:“你快去吧,我们一起再想想办法。”
霍启盛没有立刻挂电话,而是在听筒那边,音色有些低沉的与我说话,就像双唇在我的耳边呢喃一般:“你真的想要救我爸出狱。”
“为什么不呢。”我疑惑的反问他道。
霍启盛呼吸一口,像是嘴唇贴着听筒,软软的亲了一口,然后一句话都没有说的,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边虽然已经传出嘟嘟嘟的忙音,我却还不忍挂断,像是手中的电话里还保留着霍启盛那一吻的余温一般。我将电话贴在砰砰乱跳的心口前,连呼吸都变的有些阻塞,我双手拖住脸颊,向天空看去,脸上短暂腾起的燥热,缓缓退去。
今夜的天空上有颗月牙,今夜的月牙黄里透红,今夜的月牙不像小船,今夜的月牙像带着血的尖刀。
我想到沈煜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投给我的最后一个眼神,我想到夏优腿间淋漓的鲜血,隆起的肚皮,刚刚因为霍启盛而退散去的雾霾,又重新聚集了起来,这一切的后续都在等待着我去面对。
景然开门出去了,我把孙瑜儿交给我的照片放到了她的梳妆桌里,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渐渐入睡,我做了一个噩梦,半夜从噩梦中惊醒。
我梦到夏优的肚子突然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她握住刀柄,如同一个疯狂而扭曲的恶魔,不停的刺穿我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