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救我,我要怎么面对你和孩子?”
沈煜似乎是被她触动了某根情绪一般,在夏优说完之后紧接着道:“我们两人同病相怜的人,为什么总是得不到善待。”之后,他反握住了夏优的手,用纸巾给夏优擦去眼泪。
不知道为何,沈煜这句话明明是和夏优说的,可我却有一种错觉,仿佛沈煜是在和我说的一样。
夏优听了这话这才心情平复了一些,她看向我说的义愤填膺,完全模仿着我向他她讨债的语气:“你设计害我,给我下药,不顾我有孕,我与你无冤无仇,所以,你想要通过这件事来报复沈煜么?他是因为谁,连家都没有?他是因为谁,在最底层忍受煎熬,蝇营狗苟,他又是因为谁,一个人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身死未卜?他被砍十八刀,血快流干,你又在哪里快活,和霍启盛谈情说爱?你对沈煜残忍至极,你不爱他,抛弃他,到最后却又嫉妒他的幸福,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你又有什么立场?!”
她说完这些之后,换上普度众生的表情和语气,拧着眉头,对我说:“你何尝心疼过他?哪怕不爱了,或者从来没爱过,何苦变成仇人?即便是一个陌生人,都做不到这么狠心!”
夏优她不把因果往自己身上引,却往沈煜身上引,只有这样,才能更加的激发出沈煜的仇恨,以及对我的憎恶,那么她的最终目的就达到了。
只要我一天不死,一天还能在沈煜的眼前晃悠,她就一天不能放下心,可我啊,偏不如她所愿。
沈煜把夏优放下,让她靠着床上的被子,然后起身,用他的身高压迫我:“陈桑,我只问你一遍,你是不是给夏优下药了!”
“如果我说是,你会杀了我么,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么。”
我能透过他的胳膊边缘看见他身后夏优的表情,不笑不哭的,眼神里面闪烁着惬意,那副姿态哪里还像个病人,活脱脱的躺在夏威夷的沙滩上度假似的。
他正要向我走来,一直没有说话的景然,忽然站起了身子,夏优一见她起身,眼睛里面瞬间多了些许的慌张。
呵,我心中不禁有些打鼓,还好,在来之前,我就跟景然打过预防针,透露给她的消息是,孙瑜儿确实给夏优喝了一点东西,但是她,根本就没有给她下药。
在我离开景然房间之后,我听到她打了几通电话,估计是在调查这件事情的真伪性,这里不得不再次提一下珍姐,她已经把维港里的大小细事,打点整齐了。
所以景然调查到的消息,不过是我们想让她听到的消息。
但是事实也是如此,孙瑜儿说,她配的药物,不过是短暂迷幻,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夏优的这招将计就计,用的还真不是人。
会不会是,她想弄死这个孩子?因为,纸里就快包不住火了?
景然起身后,沈煜就跟着停下了脚步,没有继续向我走过来。
景然看向夏优,说:“下药?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大家都是傻瓜,一个下药就能掩盖所有的事实?”
她直勾勾的瞪着她,说:“我已经打电话回去问过了,孙瑜儿她们却是给你喝了东西,只不过她们只是为了吓唬你,给你喝的苏打水而已!”
夏优闻言,嘴巴微张,看向她,说:“然然姐,怎么连你也不信任我?苏打水的味道我会尝不出来么,苏打水难道会至幻么?!”
我看向夏优,适时的说:“既然你一口咬死我下了药,那么,做个药物检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