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到底。
我没有说话,景然没有说话,夏优也没有说话,霍启盛在打完沈煜两拳头之后,手臂竟然在颤抖,就好像用完了自己的愤怒,和力气一样。
“这就是你的人干的好事?你根本分不清,谁他妈才是个婊子,草!”霍启盛伸脚,一脚踢翻了病床边带轮子的柜子。
他带来的几个手下,都站在门外等候听命,那一个个惊奇的表情,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的少班主会发这么大的火气,就连我,也没有想到,他就跟一头,发狂的狮子一样骇人。
虽说医院禁止喧哗吵闹,此时却没有一个人过来制止。
沈煜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没有脾气了,就像是一个面团一样,夏优想捏成什么样,就捏成什么样。夏优流着眼泪,拉住沈煜的手,尽管如此还是不断的说这不是真相,她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我走上前,手从霍启盛的手掌后方溜了进去,缓慢的握住了他的四个手指,拉了拉,让他不要生气了。
霍启盛一听夏优的话,手臂上的筋又隆了起来,体内的躁动因子重新活跃了起来,又想要动手。但是有我拉着他,所以他没有动,只是压低眉头,看向夏优,说:“我们要带她走一趟,大d哥没有意见吧?”
“有意见,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在这什么也不要说了。我说了,她是个病人需要静养,你不该去为难一个孕妇。”即便是此刻,沈煜还是护着夏优。
“这样的孕妇,又能生出什么样的好东西?”
如果我此时告诉霍启盛,我看到夏优和九千代一起出入妇产科的话,他一定会做出更加失控的事情吧。
霍启盛懒得废话,只是压低声音对沈煜说道:“今天这个人,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夏优擦了一把眼泪,本来还想再将我一军,哪知道景然助我一臂之力,拆穿她的丑事。
只可惜,景然似乎对她和久千代之间的瓜葛一概不知,否则,通过景然的嘴巴,可信度会高一些,沈煜也不会直到现在,还甘愿被蒙在鼓里。
你握过一个男人,因为你而颤抖的手吗,他的血液,他的脉搏,仿佛能够撼动你的世界。
沈煜依然不表态,他伸出拇指,擦擦嘴角的血,看向霍启盛,说:“可以了吗,可以了,就请出去,她现在需要静养。”
夏优走上前,挡在沈煜的面前,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对沈煜说道:“煜,我跟他们走。”
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没有演戏的必要了,对于她来说,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损失,生气发火的只是霍启盛而已,又不是和她有关系的沈煜,倒是景然慌了,一方面因为齐寒森而怒火中烧,一方面又因为在霍启盛面前丑态毕露而不知所措。
沈煜没有阻止,夏优走到我们前面,眼尾冷冷的扫了一下,也不像之前那样虚弱了,看起来和一个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景然想要伸手去抓霍启盛的胳膊,结果在他的一个眼神下,硬是收了回去。
霍启盛当着景然的面,揽住我的腰,视线低低的俯视着景然:“从今天开始,你和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景然的嘴巴微张,就像吞下去一个大鸡蛋一样的难堪,她瞬间觉得是我利用了她,于是毒辣的视线投向了我,但好在齐寒森的出现,让她对霍启盛的兴趣消减了一些。
我假装不经意的侧头,沈煜的眼神,落在霍启盛揽住我的手臂上,然后他声音寒寒的对霍启盛警告道:“你最好让她没有事。”
霍启盛用鼻息轻嗤一声,嘴角勾起一个冰冻三尺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