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看向她,尴尬的笑笑,摇摇头,说:“不了。”
突然之间,我有些心酸,像是在跟安医生说,又像是在跟自己说:“还有人在等我。”
我们数不清自己走过多少条路,经过多少个站台,就像我们记不得某个路口,又遗失了谁。
再回首,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当初的感动还在,当初的热还在,就是再也爱不起了。
或许因为我们的心伤过之后,长出了一片杂乱的荆棘,给了你伤口的那个人,再靠近,依然是痛的。
安医生不再说类似的话,我问他沈煜严不严重,她摇摇头,说:“身体上目前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他是年轻人,这些皮肉伤养养就好了。只不过他从来没有让我给他做过大的检查,所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其他的病症,之前他跟我打听过一种药,国内没有,国外也不好找,除非去那些药物研究所,才能找到这种熊猫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打听。”
“那个药是治疗什么的?”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科洛莫兹综合症,俗称僵尸病,得了这种病的人,身体会出现石化现象,关节失去润滑,变得不能动弹。到最后肌肉萎缩,身体上的肉变得和僵尸一样,都是硬的,而且没有任何的弹性。此病极其罕见,听说人死的时候,会变得就像一块水泥一样。”
刘姿琳听着,不禁张大了嘴巴,看着安医生惊恐的说道:“这真的是一种可怕的病,我长这么大听都没听过,现在光听你说几句都害怕的不行。”
“是的,很可怕,所以我很担心他,但是他不配合,哪怕是血液检查,都不让做。”安医生开着车,紧皱眉头的回应道。
我听完安医生对于这种怪病的解释后,身上不由得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平时我对这些医学上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但是今天,我却好奇的问了安医生:“这种病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安医生你对这个了解吗?”
“之前不是很了解,但是在沈先生问过我这个药之后,我特意去查了资料,并且和我的导师探讨了一下,这个病没有遗传性,所以不是先天的,之前国外有几起类似的病例,查出来是因为他们长时间居住在辐射区,导致的病变,但是沈先生和我们住的都是一样的地方,不可能只会他有事,这就是令我困惑的地方。”
安医生表面上很安静,但是一提到她本职工作,以及她感兴趣的话题,她便口若悬河起来。
“那您能找到这种药吗?”
“找不到,我拖了我国外的一个在医学界很有权威性的朋友帮我找这个药,都没有找到。”她转着方向盘,手臂上戴着蕾丝手套:“倒不是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只不过这个药是内供药,如果不是有过硬的渠道,根本拿不到。”
我闻言,不禁陷入了沉思,刘姿琳对于我的沉思显得非常的费解,然后她对我说:“桑桑,你放心,如果沈煜真的有这种偏僻的病的话,小马作为他的贴身随从,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因为我的心里清楚,我此时想的并不是沈煜,而是通过特效药三个字,想到了某个人……
安医生的车子平稳的到达了市区,因为她还有要事在身,所以在我和刘姿琳说要下车的时候,也没有客气客气的说送我们。
我和刘姿琳分别的那一刹那,我望着川流不息的街道,挂着青苔的高架桥,一时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现在就要回去,去面对这一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