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时间。”我没有像他一样,为了避开视线而看向吊瓶,我只是看着他,平静的对他说:“现在景雄他已经开始在转移自己的金钱了,如果你再不有所行动的话,那么只会重复这次的失败,甚至结局会比这一次更惨。”
“谢谢你的提醒。”他说的不冷不热,复又提唇,眸色冷冰:“至于那个病,你也不要再打听了,我现在很好,只不过某些部位还有点疼而已,不过都是皮肉伤而已,我的复原能力一直不错,很快就能好了,这一点你是知道的,就不用你担心了。”
“既然这样,我只能祝福你快点好起来,这样,你才能去做我交代给你的事。”
我们的对话没有半点温度,他看着我,半天后,才若有似无的点点头。
“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
“嗯。”
“文叔,是不是你杀的。”
“什么文叔。”
“就是霍启盛身边的那个,头发有些白的人,他的手下告诉他,文叔在死前,曾经被你的人给叫走了。”
沈煜闻言,愣了愣,却忽的笑了一下:“怪不得他这样恨我,我原先以为是因为你的缘故,却又想不通,明明他已胜利,为何还要和我过不去,原来是因为一个我连名字都没有听过的人。”
“你的意思是,文叔不是你杀的?”
“有心之人往哪里指,哪里就是真相,因为真相往往受更强大的人差使,如果我说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会相信么?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我身边的手下,最多的就是久千代的人,他们已经像根系一样的,无孔不入。”
我浑身上下蓦然一惊,虽然我从来没想过会在沈煜的嘴里听到这么深沉有哲理的话,但我吃惊的却不是这个,因为我压根就没有想到,我竟然会从沈煜的嘴巴里听到久千代这三个字!
“你的意思是……”
沈煜的耳朵是会动的,不知道有没有跟你们说过,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耳朵似乎动了一下,随即他敛去了脸上的神色:“没什么意思,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
他话音方方落下,我便听到楼下小马的声音传过来,嘴巴里喊着:“夏……夏波一奥……嫂……额……嫂子你怎么来了?”
“你叫我什么?!”
“我说夏嫂子你怎么来了?”
小马慌张的回答,估计是这几天刘姿琳调教的夏婊都叫顺口了,突然让他改回来他反而有些不习惯。
“我再不来,只怕你这声嫂子要换人叫了。”
沈煜的脸色稍稍变了几分,像是在说她怎么会来一样,他要是主动告诉夏优,这里有座房产还好,但是现在却由夏优打听到,这就很尴尬了。
夏优噔噔噔的朝沈煜的房间走过来,估计是安医生觉得情况有些不妙,所以也跟过来了,这么一听,好几个人的脚步声叠加在一起,特别的杂乱。
等到一行人赶到的时候,小马站的远远地,低着个头,一副内疚的样子,因为他没有把沈煜交代的事情给办好。
夏优一进来,连看都没有看我,就趴在沈煜的床边,哭丧着脸说道:“煜,你是怕我担心才一个人在这养病是吗,你怎么可以这样,电话也没人接,小马也联系不上,就和人间蒸发了一样,快要把我担心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找你,好几夜都没有合眼,昨天突然晕倒,医生告诉我,不能操心过度,否则可能会早产,可是我就是好担心你。”
“这比较安静。”他握住夏优的手,拍了拍。
夏优听他这么说,站起身子,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看了一眼房子的全貌,然后撇撇嘴巴说:“这房子是你的吗,怎么这么偏,荒山野岭的,设计的也不好看,把它卖掉,买一幢近一点的。”
“卖不了。”沈煜依旧微笑的看着她,像张贴画:“房子是陈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