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
“不怎么样,她突然要生了,所以也不好下手。”
“那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让她生,让她和她的孩子好好培养感情。”我说着,唇边带着一抹笑,随即弓起身子,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不过有件事情,我想问问师父。”
他挑眉,算是应允。
“夏优说,这个戒指,并不是只有她有,所以我想问问你,还知不知道谁有这个戒指。”
“你应该去问戒指的主人。”
“可你们一起长大。”
我的这句话,似乎触犯了他的原则,他忽然放下了手中的书,冷冰冰的直视我:“任何人的话都不要相信,包括我,对你并不是无所隐瞒。”
我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是让我不要问下去,我也知道,他不可能对任何一个人坦诚。
“那么,关于霍启盛这件事呢,关于他的死,你是否对我有所隐瞒?”
我说着,将脸转向他,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的咄咄逼人,他选择回避我的视线,然后说道:“如果不相信别人口中的真相,就自己去查。”
我看着他,心里面有股不服输的想法在作祟,然后回到:“我一定会查出真相的!”
落落没有说话,他用手拿着遥控器示意我让开,他要看电视了,我见状,身子往旁边侧了一些,电视屏幕上的莹光,衬的他脸色微微发亮,他对保姆柳妈说道:“柳妈,她的靓汤熬好了么。”
柳妈笑嘻嘻的回答他,说:“熬好了,一直在沙盅里面温着呢。”
落落闻言,这才把视线重新放到我的身上,言简意赅的说:“去喝。”
我没说话,乖乖的去了餐厅,喝完汤,我准备上楼的时候,发现落落竟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安静又毫无防备的样子,美好的不像他。
这一幕安静的就像是再看一瓶缓缓溜走的沙漏,仿佛,在观察生命流逝的速度。
他有些反常,从我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他的反常。
“柳妈,有些事情我想问你,能和我出来一下么。”我说,声音特别的小,怕打扰到了落落。
柳妈擦擦手,唉了一声,然后和我一起走进了客房。
我轻轻的关上了门:“他这样已经多久了。”
柳妈只是一个平凡的妇女,有点不懂我的意思,呆头呆脑的看着我。
我继续说:“不知不觉的睡着,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也不会在一个地方一坐就是这么久。”
“先生一直是这样,小姐没来的时候,他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而且很少和我们下人们交流,家里也没有什么人来往。”
“他为什么不出去,房间里面为什么弄这么黑。”
柳妈闻言,似有些难言之隐,我看向她,对她说:“柳妈,你对我就不用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他是我的师父,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其实我也只是猜测,毕竟先生从来没有和我们说过,那次也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先生他好像……好像畏光。”
“畏光?怎么说。”
“先生的皮肤见了光之后,就跟被火烧了一样,人睁不开眼睛,还有些哮喘症状。”
我对柳妈点点头,然后拿着一张毯子,走出了房子,我看着依然盖着眼皮的落落,莫名的一阵心酸,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因为他,在渐渐的流失自己的力量。
我朝他走近,一张薄毯落到他的肩头上,起身的时候,他已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