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我在回答景雄的问题,其实我所有的话都模棱两可,他根本得不到一处有用的信息。所谓关心则乱,现在景雄老婆孩子都被人家“搞”了,已经算是奇耻大辱,这要是再忍的了,他就不算是个男人了。
何况现在他又知道了齐寒森看不起他,这几笔帐要是全算在齐寒森的头上,可就有好戏看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到时候就是我们珍珠港坐收渔翁之利的机会。
他伸手,手底下压着一个字条,上面写着:“你帮我找到女儿,我和你合作。”
没想到他依旧这么警惕,谈到关键话题的时候还怕被窃听。我接过字条,拿着桌子上的黑色签字笔,在他写下的那行字上面,画了一个倒装符号。
我的意思是,他和我合作,我才帮他找到他的女儿。
写完后,我也手压着字条,推了过去,他看完,将字条捏成一团,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能当作他是默认了。
我起身,对他笑了一下,带着蛊惑的说:“希望干爸爸和我,能一起为青白会效力,青白会是绝对不会亏待我们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便起身离开了,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但,我能肯定的是,他绝对不会再像之前一样的给维港做事了。
时代变了,景雄或许还有自己老一套的混世原则,可现在的年轻人,根本不讲江湖道义了,他们总是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牛的,也更加的目中无人。别说是景雄,想必现在在如日中天的齐寒森眼里,已经放不下任何一个人。
莫维那边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刘姿琳告诉我,她不仅没有提不在维港干的事,相反,第二天就早早来上班。因为烫伤的烟疤都在身上,脸上没有什么痕迹,所以看起来就和没事人一样。要不是我告诉了刘姿琳,她根本就不会往那一方面想。
我顿了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小心翼翼的问:“姿琳姐,如果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又是摸耳垂,又是摸腿的,这……代表着什么?”
刘姿琳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还能代表什么,代表这个男的,喜欢男人呗。”
我闻言点了下头,看来刘姿琳的想法,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我就觉得齐寒森的行为很古怪,被刘姿琳姐这么一重复,我便更加的肯定了心中的这个念头。
原来这个齐寒森是对霍启盛有意思啊,女的情敌已经够多了,还给我来个男的!
自从这一次的谈判之后,双方都安静了一阵子,月底结算的时候,我们珍珠港赚了个彭满钵满,导致我现在都有一种错觉,就是感觉赚钱简直太容易了。而听刘姿琳说,维港这个月,居然是亏损的,不仅顾客消费的少,而且他们维港自己抽成特别的高,导致好多小姐都怨声载道的。有的业绩不好的,不管是老人还是新人,全部二话不说的卷铺盖走人,不留一点点的情面。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齐寒森算是正式接手了维港,并且架空了莫维的权利,所以他要杀一儆百,把这三把火给烧的旺了。虽然手段是太过不人性化了一些,但还是很有成效的,几个人一除,风气立马就上来了。
这些卷铺盖走人的,没有一个地方敢收,只有我们珍珠港敢收留,我们一共收留了三个姑娘,她们三个身上带着伤,坐在沙发上,感激的抹着眼泪。
即便这一行真的很赚钱,但是请相信我,没有人是发自内心真的愿意出来做的。但凡有更好的选择,谁愿意被人在背后戳手指头呢?
米雪姐双手抱在自己的胸前,看着那三个姑娘,眼神里面竟然透露出了怜悯,我对她这样的神情,好奇又奇怪。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凉凉的说:“桑桑,我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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