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碰你。”黎堂峰这句话说的很轻,像是一种保证,更像是一种承诺。
我突然觉得有点可笑,没想到黎堂峰还会这么郑重其事的语气向我保证,偏偏保证的内容还是这样的无语。
我没有开口,只是把自己都藏进被子里,只盼望着赶紧睡着,然后这一夜赶紧过去。
黎堂峰今天可能特别有倾诉欲望,他又说话了:“等再过段时间,我会亲自跟你父母解释,所有的责任都由我来承担,你不用担心。”
这是事情经历到今天,我听到的最让我感慨的一句话了。
别看我平时大大咧咧的,好像很乐观很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我心里一直在不安。为了怎么跟父母解释而不安,为了把自己的人生经营成这样而不安。
这份不安,我并没有向任何提起,哪怕是傅博我也不想说。
傅博是无辜的,我不能擅自把他卷入我的麻烦里来。决定是我自己做的,我就该自己去面对。
但我也很清楚,我的能力有限。就像游戏技能需要CD一样,向父母坦白可是一个大招啊!CD的时间自然也很久,我需要时间来让勇气沉淀。
今天冷不丁听见黎堂峰这么说,我只觉得眼睛酸酸的,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从心头窜起。
想了想,我却顾左右而言他的问了一句:“怎么没看见舒晓云?她……不住在这里吗?”
我知道我这个问题很突兀,没办法,为了转移视线,为了平复我这快要掉出来的眼泪,我得用一个重磅消息来分散注意力。
我原以为黎堂峰不会回答我的问题,谁料他沉默了一会,说:“她在医院,该给的我都给了,我没有亏待她也不会让她住进来了。”
我腹诽:哼!你不是已经让她住进来一段时间了吗?肯定是知道自己头上压了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这才决定不让舒晓云住进来的!男人啊!
我故作平淡的“哦”了一声,随后房间里又陷入了一片安静。
黎堂峰像是掐准了时间点,就在我快要酝酿出睡意的时候,他又问:“你和……傅博怎么样了?”
我浑身一个激灵的清醒了:“我们啊……挺好的。”
黎堂峰轻轻的叹了一声:“那就好……”
我腾地想起了除夕夜的那场盛大的烟花表演,还有最后看见的那专属于如月当空的烟花,我猛然有种冲动,想去问问黎堂峰这烟花是不是他安排的。
想了又想,我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了,我凭什么问呢?问了又怎么样?我和傅博已经正式交往了,而黎堂峰也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要继续。
我们之间的问题和隔阂,从来就不是一场烟花可以解决的。
话虽这样说,我想着想着已经全无睡意了。
夜已经深了,我一动不动的躺在被窝里半眯着眼睛,看似睡着了,但其实脑海里还在不断的想着事情。我把这样的休息方式称作闭目养神。
突然,我感觉到眼前有一个黑影压了下来,可能是反射弧在这一刻失去了作用,还是我自己已经处在半梦半醒之间,总之我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下一秒,一个温润湿软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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