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付钧宴是什么人?
昨天晚上看到苏诺和叶馨她们出现在酒吧的时候,他就猜到,这个训练是暂停了。
以他的苏苏那种训练的劲头,怎么可能会在半路出来喝酒?
不然,他怎么会扔下苏诺不管自己一个人独自回来?应该是强硬的把人拽上车直接办了才对。
不过如果这样能让苏苏对他心存愧疚,从而满足他的一点点小愿望,他自然不会放过。
所以他也并不说自己已经猜到了而是抬起头,一脸惊喜的看着苏诺,“真的?”
看着付钧宴一脸惊喜的样子,苏诺心里果然倏的生气一股子愧疚和心疼来,连忙点头,“真的,师傅过两天会陪她爷爷去海南过年,到年初七才回来,所以我也就能放十几天的假了。”
“那就好。”
付钧宴淡淡的说。
苏诺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好是什么?
刚想问点什么,结果就被攫住了双唇。
“嗯,你干嘛呢?”
猝不及防被吻住,苏诺脸一红,勉强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咬着唇控诉,但心里却是因为这段时间对这个人的“冷落”而愧疚不已,所以这话说出来的时候一点也不像控诉,反而像是引诱。
付钧宴眸色一动,再次把脑袋埋在苏诺的肩窝里,唇角一勾,但声音却是满含委屈,“苏苏,两个月了……”
他没有说两个月怎么了,是两个月没见了,还是两个月没有亲热了,还是两者都有。
但仅仅那低沉而略显难过的语气就已经足够让苏诺心软了,不再抗拒,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想,算了,随便他怎么样吧。
某人计谋得逞,自然不会再忍,在床上将苏诺翻来覆去又亲热了半天。
最后,苏诺累得不行,再次睡了过去。
再次的时候,付钧宴已经不在身边了,床头贴着一张便签,上面是某人俊逸大气的字:小懒猪,醒来就下来了,你师父大人已到。”
苏诺看到带着宠溺语气的“小懒猪”的时候脸上一热,她什么时候懒了?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家伙不懂得控制自己?
苏诺揉着自己酸疼的腰肢腹诽着,移动视线往下看,就看到了后面的话,顿时一惊。
师父!?
苏诺腾地从床上做起来,快速拿起床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14点25分。
天哪!
师父那家伙最爱嘲笑人了,这会儿都不知道怎么嘲笑自己呢!
苏诺脸瞬间又是一阵火热,但这次不是被害羞,而是因为恼怒了,付钧宴这个家伙,师父来了为什么不及时叫醒我!
苏诺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腾地从床上蹦下来,连拖鞋都顾不得穿,光着脚跑到洗手间匆匆洗漱。
洗漱穿衣,这本来在家的时候的正常速度是需要十分钟时间的,结果因为时间紧急,硬是被她缩成了三分钟。
幸好之前训练的时候也有训练反应速度,缩这么点时间还不算难为她。
然而尽管这样,14:25加三分钟,也就是14:28,还是很晚了,而且很晚啊,肯定被嘲笑死了!
苏诺蹙着俏眉,咬唇心想干脆不下去算了。
可是该见的还是得见的,不见的话就更晚了,到时候不是被嘲笑得更加厉害了?
算了,早死晚死都得死,深吸口气,硬着头皮下去了。
一楼客厅里,精美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光,丝丝缕缕洒落在大厅里,让整个客厅都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彩。
只是意外的,此时客厅里坐着的,除了付钧宴所说的叶馨,竟然还有凌浩天和徐若白。
这是什么情况?
苏诺心中暗暗的道,难不成是要开家庭集体大会?
当然,这只是因为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清亮的双眸轻轻一转,就想起了昨天的事情,现在应该是要说明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了吧?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也是神情一肃,事关自己的生命,没有人会不关心。
不过,关心自己之余,她还是忍不住八卦的观察了一下是凌浩天和自家师父。
那两个人正坐付钧宴对面的沙发上,各在一边,中间隔着徐若白,就像是不认识的人一样。
不过,如果细看,就能感觉到师父的视线偶尔还是不由自主的瞥向凌浩天,神情之间有种说不出的空灵和孤寂。
苏诺有点想不明白,仅仅只是因为发生了一次关系,就能这么喜欢上一个人吗?
而且,虽然说不应该,但因为跟叶馨是师徒这一层关系上,她总觉得师父应该配比较专一的人,而凌浩天是个花花公子,怎么想怎么不合适。
不过如果师傅喜欢的话,她作为徒弟当然也不能说反对的话,就只有帮师父出谋划策啦,嗯,再拉上媛媛。
三个臭皮匠还能胜过一个诸葛亮呢,到时候,她就不相信凌浩天能抵挡得住师父的强大魅力!
想到这里,苏诺像是偷吃的小狐狸一样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因为她一不小心笑出了声,正在下面谈话的人都往上看。
叶欣也抬头,看着穿着白色高领毛衣把自己颈脖完全遮住的苏诺,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看来昨天付总的惩罚挺到位呀,徒儿还能为我准备迟到了两个月的拜师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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