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绝对不用怀疑,苏诺情况不容乐观,他耽误不起时间,必须让医生先有个大致的了解,做些安排,免得回家之后还走不必要的程序。
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般进展顺利,变故就出现在后座的苏诺身上,车子在高速路上行使没多久,她就无法抑制的开始呕吐起来,看她吐得昏天黑地的模样,付钧宴不得不安奈下暴躁的情绪,把车停在一边,任劳任怨的伺候起后座的女人!
边把脏得一塌糊涂的毛毯扔下车,为她裹上新的,边暗叹!他这也算自作孽不可活了吧?要没他把人丢下,后面的担惊受怕,做的这些事,根本都不会发生!他原本该搂着怀里小女人,在温暖的被窝里睡觉!
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付钧宴,做起这些事来显得手忙脚乱的,回忆着医生说的应急退烧手段,把酒柜打开,一步一步按部就班的实施着。
直到苏诺看上去不再那么难受,他才再次坐上驾驶座,十几分钟路程,生生被他走了半个小时,黑夜中,红色跑车很扎眼,付铭早早的等着了。
付钧宴车子一进入他的视线,付铭赶紧开门下车,提出衣服,小跑上前,“少爷,有什么需要处理的吗?”
本该睡觉的时辰,火急火燎的又是衣服,又是医生的,必然出了什么事。
付钧宴沉默,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接着,将车窗关死,在毛毯下摸索着,在不让苏诺难受的前提下,迅速为她穿好衣服,这才换了他的一身湿衣,示意付铭将跑车们打开,把苏诺抱着坐上后座。
“最快的速度。”他皱着眉头,“回家!”
付铭脚下油门猛的一踩,性能优越的红色跑车,‘咻’一声窜出老远。
付铭观察苏诺烧得红彤彤的小脸,心中疑团非但没有解开,还有越滚越大的趋势。
说起来,少夫人跟少爷一起离开庄园的,几个小时之内,弄得如此狼狈,两人之间要说什么也没发生,那根本无法解释!
他可是见识过少爷对少夫人的在乎程度,他怎么舍得让少夫人病得这么厉害?而且,仔细看,就会发现少爷眸子里那深深的懊恼,明显他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嘛!
做了,现在又来后悔,这可跟S集团总裁的行事作风大相径庭,都这样了,就别作了!乖乖被少夫人吃死!就别挣扎了。
付铭心中闪过无数种念头,各种肥皂情节往付钧宴身上套,弄得他心头跟猫抓似的难受,对今晚发生的事,他真的好想知道。
但是……他更清楚自己的身份、职责,虽然平日里少爷跟他相处起来,跟兄弟般自在,无伤大雅的玩笑也能开。
可,他不能越举,终究付钧宴是他老板,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影响力在那放着,就算他好奇得要死,也开不了口的,但,这些都不妨碍他在心中无限遐想!
心中情节想到最精彩的时候,后座传来付钧宴的声音,低沉,暗哑,透着惶恐,“老婆,你可得撑住,身体好了,才有力气报仇啊!”
付铭嘴角抽了抽,想笑此刻又不和适宜,忍得他面容都有些扭曲了,跑着在马路上左右摇摆,若不是现在没车,他这样开,不造成连环事故才怪。
他回神之后,即可全神贯注目视前方,但一切都逃不过付钧宴的感知,皱起眉头轻声呵斥,“专心点,想三个人都躺着进医院是吗?”
付铭连连点头,打起十二分精神,脑子里却忍不住分神:刚才,那一副耙耳朵口气的男人,绝对不是少爷!他一定被人掉包了。
烧到神志迷糊,再烧下去,人都可能成痴呆,家庭医生做好了完全准备,苏诺一到家,所有人迅速动作起来,给她打了退烧针,再掉盐水,反反复复,快天亮才将将稳定下。
一夜未睡守着的众人这才松了口气,但并不敢放松警惕,医生为苏诺做了全面检查,就怕有什么后遗症,那就麻烦了。
检查需要抽血,当针头刺进苏诺皮肤,她皱起眉头,虚弱掀开眼帘,迷迷糊糊捕捉到大概轮廓,神经就开始紧绷,身体软绵无力,这让她更是吓得瞳孔紧缩。
医生助手笑了笑,只当她的反应是怕痛,于是,用骗小孩子般的口吻道,“少夫人,别担心,一点都不痛的。”
但是,苏诺根本听不见她的话,无数可怕的念头在迷糊的脑子里翻腾,她又抓又踢的,无所不用其极,“不要!不要……”
助手被迫停下来,输点滴的针管已经开始回血,助理想靠近,都被苏诺受伤小兽的模样吓在原地,长久僵持下去对苏诺并不利,上前又怕伤到苏诺,最终,只能在原地僵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