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主。
她提着药包在手,再三叮嘱时舟,“时大夫,您暂时可别走啊,稍晚些时候,可能我有些姐妹也得过来买你的药包呢!”
时舟客气的拱手应下,“那我就多等些时候便是了。”
对面的上官潜目瞪口呆,没想到时大夫在通州竟然有认识的人?
时舟不理他,只要有人多问一句,他就立刻介绍药效,隆重向人推荐她的药包。
那小丫头说话算话,果真带着一堆姐妹过来卖药包,除了美容养颜,时舟还了过来品种过来,比如补血的,比如滋养的,顿时间小药筐就被人围住。
等送走这帮小丫头之后,一个妇人站到时舟面前,盯着她瞧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道:“我说你这姑娘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呢,您不是时舟时大夫吗?”
时舟一顿,看着那妇人有些疑惑,她也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了。
那妇人两步走到时舟面前,一把抓着她的手,热泪盈眶道:“时大夫,您忘了我了,我男人就是您救活的呀!义勇侯府的,您还记得不?”
时舟一下想起来了,可不就是当初在斗一大会上,最后镜像病患的家属?
“原来是你啊,”时舟客气道:“难为你还记得我,不知那位大叔现在可还好,身体有无大碍?”
妇人顿时喜笑颜开:“好、好着呢!志达您帮他整治过之后啊,他就再也没染过疼伤口疼的有一阵子,如今已经完全好了,只是阴雨天的时候,那伤处略有些痒。但这跟当初他疼的时候比,那完全不值一提呀!时大夫,您可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啊!”
那妇人说着就想给时舟拜上一拜,被时舟伸手扶了起来。
“没事就好,那伤处还要多养一些日子,在伤口完全好了之后,需要些日子才会不痒,平日里让那伤处透气,保持干燥。”
妇人连忙道谢,她指着义勇侯府的方向问:“时大夫,您要去看看郡主和少爷吗?”
时舟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因为她想到了陈隋,只是她先前确实答应过小胖墩,若是有时间自己就来找他。
如今路过通州,若是不去找小胖墩,小胖墩日后若是知道了,只怕会闹吧?
时舟试探的问:“陈小公子可在府中?”
妇人急忙说:“在,在府上的,最近小公子正忙着读书,郡主特地请了大儒教授,小少爷学的可认真了。”
时舟道:“既然如此,那就先不叨扰了。”
她这边还有药包要卖,小胖墩儿又忙着读书习字,可不能打扰了他。
妇人怕耽搁时舟售卖药包,有些遗憾的走了。
等到了中午,在时舟准备收拾箩框,回马车那边去的时候,小胖墩一阵风似的冲到了他面前,一蹦三尺高指着时舟大声喝道:“你说话不算话!”
时舟一看到小胖墩儿,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小胖墩儿好像长高了一些。
时舟看着小胖墩,脸上露出一些笑意:“原来是你呀。”
小胖墩还生着气呢,她竟然还跟自己笑,小胖墩更生气了:“我现在很不高兴,因为你说话不算话!”
时舟收拾了箩筐说:“咋不算话呢?我现在不是正在收拾箩筐,打算去找你吗?只不过你行动比我快了一些而已,咋还生气了呢?”
小胖墩一呆,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小胖墩非要拉时舟去义勇侯府,时舟实在是不想去,但他拗不过小胖墩的热情,还说慧真郡主在家里摆了宴席,小胖墩的外祖母正等着时舟过去呢。
时舟只觉得心累,但万喜大长公主都出面了,自己也就没法拒绝。
她把箩筐往上官潜身边一摆,说:“待会儿你抱着这个东西去找穆公子,他若问起来你就说,我去义勇侯府做客了。”
上官潜始终低着头,等时舟走了,他才把头抬起来,他背上两个药筐,赶快回牛车那边。
穆玄见他一个人疑惑,“怎么就你一个人?她呢?”
上官潜回答,“时大夫让我告诉你,她去义勇侯府做客了!”
穆玄一下子从牛车里坐了起来,“什么?做客?她疯了吗?陈隋想要她的命,她还到义勇侯府做客?”
上官潜回答:“时大夫说这么说的!”
穆玄说:“陈隋应该还在大游山那一片,也就是说义勇侯府现在只有万喜大长公主和郡主……”
上官潜凑近一步,小声说:“万喜大长公主的眼睛还是时大夫治好的,时大夫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主子,您还是在这安心等着吧,千万别贸然行事,毕竟,镇国公府和义勇侯府不对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