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岭镇地处偏僻,这个小月湖村根本就是隐藏在山中的村子,汽车根本开不进去,在山外住了一宿店,第二天一早要进村子,需要雇了骡车走一天整天的山路,难怪吴不凡要把祖坟挪出来,又不知当初为什么要葬在这里。
一行人一进村子,立时有村民告诉了村长,还没到村长家,村长已经迎了出来,一听找来了法师,抓住吴在京的手说:“兄弟呀,你来的太及时了,出了大事儿了!”
吴在京连忙问起,原来昨天上山采山货的村民有七八个,却一个也没回来,今早大家组织人去找,结果在山脚下找到了一个叫二牛的村民,已经气息奄奄了,大家抬他回来,找了村医过来,又是吊针又是灌药的,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
几人也没进村长家里,直接奔村医家,门口站了不少人再往屋里看,一进门,只见床上绑着一个壮汉,身子不停抽搐着,脸色苍白的不像人色,对着来人龇牙咧嘴的,双眼通红,门外看见的人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村医杨二过来说:“他发了羊癫疯不说,还老想要咬人,幸亏刚才大伙都在,一起把他绑住了。”
梁子跃说:“他不是羊癫疯,恐怕是被咬了吧?应该是中了尸毒了。”
“尸毒?”“你是说有僵尸?”大伙一阵唏嘘。
梁子跃过去仔细的观察着面前的人,二十岁的样子,长得挺强壮的,此时这人脸色苍白的更厉害了,指甲有些发黑,嘴里似乎有两颗尖牙要露出,梁子跃知道,若是让他指甲完全变黑,尸牙长出的话,那就真的没救了。
当即不能再有任何犹豫,梁子跃从随身的鹿皮袋里抓出一把糯米,扒开了面前这人脖子处的衣服,两个黑漆漆的血洞让人看着心底发寒,按摁了下周围的皮肉,根本不像人的皮肉,就像是一层深厚的老茧一样硬邦邦的。
梁子跃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糯米盖在了血洞那。
伴随着“兹兹”声音,在梁子跃手掌与这个二牛脖子处冒出了阵阵白烟。
二牛似乎十分痛苦,转过脸对着梁子跃嘶吼,声音沙哑,呼吸声极长,像得了哮喘一样。
这一幕将那大伙儿看的满脸惊讶,好好的糯米,怎么会让人感到这么痛苦,冒出白烟?
梁子跃摁了大概四五秒,随后松开手,本来透白的糯米粒此时却变得漆黑,那两个黑色的血洞恢复了些肉色。
这只不过是第一步而已,梁子跃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拿出赦笔在上面快速的画了一个符,用食中二指夹住,闭上眼睛嘴里默念着咒语,若是之前那两人看到的话,定然会认为这是个神经病,可此时连他们都是一脸紧张的看着。
“疾!”
梁子跃猛地睁开眼睛大喝了一声,手中的符往二牛脑门一贴,令人嗔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本来还在在纸上的符文发出一阵黄光,从二牛的额头上钻了进去,顿时,二牛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浑身黑气上涌,就像是一个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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