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玉儿有很多话想要问,可是就是无力开口,不但身体僵硬无力,连舌头都麻木了,除了意识未失,浑身没有好使的地方了。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白瑾儿,心说:大姐,我现在完全是中毒的症状,哪里有功力大增的感受呀!
白瑾儿继续说:“你吸了我的血,和我用血滋养的蛊虫心意相通,如果是别人吞下蛊粉,将会一辈子受你的差遣,和你心意相通的。”
说到这里,白瑾儿嘴角浮现出一点笑容,说:“傻妹妹,不要辜负姐姐一片心意,一定要善用金蚕蛊。”
左玉儿虽然不是白瑾儿亲妹妹,但是此时见她像是命不长久,嘱托遗言一样,不由心中也不好受,眼角流下一滴眼泪。
白瑾儿帮左玉儿擦去泪水,说:“那条百枯鞭是尸王用蟒蛇皮骨制成的本来白色,但是加以尸珠熬练四十九年,变成了黑色。我偷了他的鞭子,来打他的奴仆,是不是很过瘾?以后那条鞭子你就留着用吧,看见它,你就会想到姐姐,想到为了金蚕蛊送了性命的老爸……”
白瑾儿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忽然指着墙壁说:“水妹子你看,好多的星星,你看,那是北极星,那是北斗……”
左玉儿知道白瑾儿产生了幻觉,绝对不是好兆头,果然,白瑾儿胡言乱语几句,就一头栽倒在左玉儿怀里。
又不知过了多久,左玉儿感觉出白瑾儿的身体已经冰冷冰冷的了,知道自己有了感觉,活动几下僵硬的身体,坐了起来。
她钦佩白瑾儿是个刚烈女子,帮她穿好衣物,放到床上,跪拜了几下,说:“白瑾儿姐姐,虽然我不是你妹妹水妹子,但是我会当你是亲姐姐一样想念的。”
她想起白瑾儿临终嘱托,看了看那个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罐子,小心翼翼凑过去,打开一条缝,看一看,里边黑乎乎的看不清。
她鼓起勇气,把盖子全都打开,再往里看,里边是一只死了的蜥蜴,肚皮鼓鼓的朝上,一动不动。
左玉儿看看亲临准备好的木槌,知道是要用这个捣蜥蜴成肉酱,然后再晾成粉末来用,于是拿过来,眼睛一闭,用木槌在罐子里一阵乱捣,再睁开眼睛时,里边已经是一滩肉泥。
他小心翼翼把蜥蜴的肉泥弄出来,放在一张报纸上,拿到了阳台。
此时已经是朝阳初升,左玉儿把它放在太阳下,就坐在凳子上,看着这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不知道自己做的步骤对是不对。
梁子跃不知昏迷了多久,睁开眼时太阳已经老高了,看看身前站着穿着白大褂的二叔梁清泉,强做了一个笑脸,说:“我还没死。”
梁清泉一笑:“我们梁家的人哪有那么脆弱!”
梁子跃被渡边伤了元神,又在受伤情况下动用真气催动阵法,没有断了经脉已经算是万幸了,此时虽然醒过来了,但还是全身无力。
梁清泉让他好好养病,然后要出去。
梁子跃赶紧叫住他:“二叔,你有没有婧姐的消息?”
梁清泉摇摇头:“我打不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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