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甘氏的目光不再那么毒辣辣的,不待王静雪说话,萧雨衍又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堂堂沈府大奶奶瞧上了你的那包茶叶,私下克扣了呢!我们大爷可担不起这恶名。我们府里什么没有,我单单就瞧上了你的茶叶!”
萧雨衍阴阳怪气的说道,虽冲着王静雪说的,可却是讲给甘氏听得。你要是非要说是我拿了茶叶,丢人的可不仅仅是我,大爷和我可是一损俱损。你要舍得你亲儿子的名声,你就说是我拿了茶叶。
甘氏被萧雨衍的话噎住,不过细想一下,觉得萧雨衍说的有道理。一包茶叶而已,沈府又不是喝不起铁观音,她私吞它做什么!
不过,保宁候夫人送来的茶叶,沈府还真是喝不起,起码甘氏喝不起,那可是皇上御赐的。就算喝得起,你也买不着。所以萧雨衍才克扣下,孝敬了爹娘。
甘氏如此一想,自然是王静雪在胡扯了,登时不高兴,你母亲不就是送了我点东西嘛,我又没有白要她的,你不是也顺顺利利的见了你母亲了!做什么张口闭口的就提,好像我占了你们多大便宜似得。再看向王静雪的目光就多了几分冷意。
感受到甘氏神色的变化,王静雪气的想要跳脚骂人。我保宁候府是什么人家,难不成还讹你不成!不过,王静雪深知此次来上房的目的,拼命忍下这口气,勉强扯出个笑脸来:“倒不是母亲和妾提起,只是妾猜测的罢了。若是没有,下次母亲来,妾让母亲再带些过来,也算是赔罪今天妾的鲁莽了。”
萧雨衍翻了个白眼。
听王静雪说让保宁候夫人下次来的时候带茶叶,甘氏颇为满意,“茶叶倒是家家都有,带不带的不过一点心意罢了。”
王静雪心里大骂,呸!无知村妇!
转来转去的,甘氏说的累了,懒得再和王静雪打机锋,于是问道:“你来究竟做什么?”你赶紧说,说了我好琢磨条件呀。
金桔也不给王静雪再换茶,将杏仁露搁下,站在了甘氏身后。
王静雪就立时红了眼,哽咽道:“您的给妾做主啊。”说罢,眼泪扑簌簌的就落了下来。
哭成这样,一定是受了大委屈了,既然是受了大委屈,那这件事就非同小可,既然是非同小可,那我就得多收你点银子。甘氏心里琢磨着,面上带着怜惜说道:“受了什么委屈了,让你哭成这样。”
王静雪抹着眼泪说道:“穆氏让妾****给她晨昏定省。您治家一向宽容,从不要求穆氏晨昏定省,做什么她就要这样难为妾,不过是看着二爷多和妾说了几句话,惹恼了她,要拿妾出气罢了。妾的母亲应该和您说过,妾打小身子不好,经不得她折腾。”
身体不好能把一个丫鬟用鞭子生生抽死?谁信呀!萧雨衍腹诽。
甘氏大约明白了王静雪的意思。
上次保宁候夫人来的时候,的确是提起过。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你不能因为你母亲给我送过一次礼就想让我给你做一辈子主呀!做买卖可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一桩子是一桩子,总不能今年盛了一碗饭,明年你还吃吧!
于是甘氏就说:“晨昏定省,向来是妾室该像妻室遵守的规矩,穆氏这样做也无可厚非。”想让我帮你,你得拿银子呀,傻孩子,没银子,谁做事呢!
萧雨衍跟着甘氏的时间长,瞬时明白甘氏的意思,嘲讽的笑着看向王静雪。
王静雪不明白甘氏为什么拒绝自己,还当她是认真的认为,自己就应该向穆氏晨昏定省,于是说道:“妾向姐姐请安问好,原本无可厚非。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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