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凡妮莎就像是个在等待听故事的小姑娘,微笑地看着孙冥,从刚才的医治中她知道,孙冥肯定有了一翻际遇。
孙冥挠挠头,笑道:“呵呵,还记的六民朝圣吧,那是一个天大的阴谋。”
在孙冥的缓缓叙述中,天色渐暗,月儿挂上树梢,繁星点点,大地一片静谧。
明天,该是个好天气。
公元二六四九年,二月八号。
孙冥一待就是四天,这四天里炎皇再也没出现过,但每天都派了人来找他问安,孙冥知道,其意图是看自己的态度,若是自己怒了,炎皇肯定立刻出现在他的眼前。
孙冥没有着急,炎皇在计划怎样从他身上得到最大的好处,他也在盘算该怎样才能获得六族的认可,可苦思良久,却也没想到什么好主意。
“唉,孤家寡人,实在是人薄言轻啊!”孙冥一声感叹。
帐外远远地响起脚步声,孙冥侧耳一听,便知道炎寿来了。这几日,炎寿每天都来找他聊天,实则是炎皇的眼线,不过看在他曾有心帮忙众女离岛的情面上,孙冥对他态度非常友善,毕竟炎寿是为了炎族前途才这样的。
不等炎寿进来,孙冥拉开帐门,迎上前去,笑道:“炎老好早啊,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
炎寿的神情明显有点苦怪,仿佛心中藏了千言万语,他勉强笑了笑,道:“难得小兄弟今天有兴致,我就带你出去走走。”
孙冥抬手笑道:“有劳了。”
沿着小道往海边走去,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孙冥从炎寿眼中看出几丝犹豫,知道他心里有话,孙冥也不追问,只是这么走着,等着他自己说出来。
冬日里的大海暮气沉沉,少去几分青春气息,却多了几分厚重,一如此时的孙冥。
浪花打在岸石上,哗啦声响,溅起的海水四处飞扬。炎寿终于忍耐不住了,指着浪花道:“你看这海浪,无论蕴藏的力道多么凶涌,可前面遇到岩石挡着,都得落得飞溅四散的结果。”
孙冥知道他是在借物言它,淡淡地望着海水,好一会儿,笑着道:“钱潮暗涌,浪花飞溅,多么美丽的瞬间啊,许多没见过大海的人,为了观赏此景,不远万里劳苦赶来,对于他们来说,奔波的路途是值得的。”
炎寿苦笑道:“这又是何苦呢,对于经常见到海浪的人来说,那些人简直就是愚蠢。”
孙冥哈哈大笑道:“炎老啊,你又知不知道,或许那些愚蠢的傻瓜是带着美女前来的,美景当前,一段千古姻缘就此产生,究竟是得是失,不好断论啊!”
炎寿叹道:“唉,换成是我,情愿去一处精致的小湖边赏月,那不是更加意境优美。”
孙冥笑道:“静谧与激情,两个极端,每个人自然有不同的看法。”
炎寿忽然紧紧地盯向孙冥,道:“孙兄弟,请原谅我不称你为圣主,对于我来说,只有炎族人朝圣成功后,我才会从心里面承认其圣主的身份,其它氏族一概不理。我知道你不会听我的劝告,但你对我有医治之恩,我还是忍不住想说一句,不要贪恋那圣主身份,在六族里和我有同样观念的人不在少数。”
孙冥讶道:“真奇怪,您老是从哪一点认定我贪恋圣主身份的,这几天你天天来打探,我不是一句圣主都没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