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章氏原本是想好好跟女儿说说这件事的,可此时听了这话,真是忍无可忍,伸出手就给了石婉柔一巴掌!
“你从前的脑子都长到狗肚子里了吗?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糊涂东西!不年不节,他一个男子,与你非亲非故,在人多眼杂的地方带着你乱逛,你可知道从此京城中人会如何议论你,会如何议论我们石家?”
章氏打了女儿一巴掌,手心发麻,却还是气的手臂直颤,指着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石婉柔不解恨地斥道:“你还跟徐成欢比,你先问问那薛云涛能不能与皇帝比!徐成欢与皇帝,那是先帝默许的亲事,你们呢?你与那薛云涛算什么?况且,普天之下,没人敢非议徐成欢与皇帝,却有人敢非议你与那薛云涛!也别跟我说什么你们清清白白,你倒是告诉我,你这些日子,天天出门是不是与这薛云涛见面?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你还以为你是不解世事的小孩子呢?你以后如何说亲?”
是,大齐是不禁男女同游,可那都是过年过节的时候,大家都出门玩耍,或是已经订了亲的青年男女,最不济,也是通家之好的关系,那薛云涛,又算是什么人?
石婉柔是石家独女,自幼被父母与两个哥哥娇宠,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捂着脸愣了一瞬,就大哭着与母亲闹了起来:
“薛大哥与我清清白白,别人有什么好议论的?就算议论,那也是我心悦薛大哥,我喜欢薛大哥,既然你打我,那我就把话说明白,这辈子,除了薛大哥,谁我也不嫁,你让徐成霖就死了这条心,再也别来管我的闲事!”
章氏一股气没下去,又被女儿这几句话气了个半死,指着女儿恨得直咬牙:“你居然生了这个心思?!那薛云涛是什么人你知道?他但凡是个好的,都不会与你这样在人前,让你被人说三道四!你不是市井抛头露面的小户女,走在街上也没人多看你两眼,你是忠义伯府的嫡女,一步走错就要被人说上一辈子!你如此不知廉耻,你是要丢光伯府的脸面,气死我吗?还让徐成霖死了这条心,你以为你这样的人,徐成霖看得上?从今日起,你休想再出门半步!”
“薛大哥饱读诗书,满腹才华,才不是那等浅薄粗陋之人,我就是喜欢他,我与他情定三生,绝无悔改!您就是逼我去死,我还是喜欢他!一万个徐成霖,都比不上他!”
见母亲发了狠,石婉柔却没有如同从前那样胆怯,反而满脑子都是薛云涛那与她见过的男子都不同的温文气度,心中顿生莫大的勇气,流着眼泪与母亲叫嚷了起来。
章氏心尖儿都在发颤,却死死忍住了,直到回了府,才把女儿拘禁起来,命人看紧了,不管她如何闹腾,都不许再放出来。
章氏又仔细想了想女儿那私定终身的话,心中一跳,又带了人亲自去石婉柔的闺房中一番搜检,从枕下,还有妆盒中,搜检出一沓子的书信,落款皆为薛云涛!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一封封看下来,章氏的脸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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