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新的消息。
“大伯二伯,衙门里头怎么说?”
“哎——”
“哎——这县太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回应江巧凤的只有两位伯父的长吁短叹。江巧凤见了心知不妙,是不是他们打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了?
“两位伯伯,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这时周氏也在大嫂杨氏的搀扶下从房间里头出来了,她也红着眼睛对两位伯父说
“大伯二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纵使天塌下来,我们一家子也是顶得住的。”
大伯父摇头叹气:“我们俩先去牢里探望了多福。他明确告诉我们,方子已经交上去了。至于为什么还关着他们俩迟迟不肯放人,他们俩也是什么都不晓得。
我们俩出了牢房,打听了一圈之后,居然从那些人嘴里听到多福他并没有交出方子的消息。
这一个说交了,一个说没交。我们只好又去牢房问了多福一遍,多福他指天发誓说肯定交上去了我们这才信了。”
事情说到这里更是显得扑朔离奇了。江巧凤不晓得这县太爷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明明收到方子了还偏说没收到。他这是想要隐瞒自己得到方子的消息么?他即使想隐瞒这消息也很简单啊,只要威胁自家人几句,难道自己家的人还敢出去乱说?
听到这消息,周氏是再也忍不住了,当场就嚎啕大哭了起来,杨氏也跟着一起掉眼泪。
一瞧这光景,两位伯父顿时哑住了,面上俱是一片为难之色,似有未尽之言。
江巧凤瞧到眼里,现在也不好当着周氏的面儿去问。这没好说出口的话只怕周氏听了更受不了,她还是等会儿再去问吧,眼下还是先把周氏的情绪稳定下来再说。
周氏感觉自己家太不幸了,她丈夫与儿子都进了大牢,以后家里没个成年男人支撑,这日子可怎么过呀。一想到他们父子二人在牢里受罪,想到以后的日子艰难,她的眼泪就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杨氏也是指望不上了,她丈夫也在牢里,她自己还哭得稀里哗啦的要旁人来劝呢。
江巧凤实在不会安慰人,况且如今这情况怎么能劝得了?这女人哭起来就是叫人看了着急,怎么劝都止不住,急得江巧凤也想大哭一场。一筹莫展之下,江巧凤也不再好言相劝了,直接对周氏与杨氏说:“娘,大嫂,你们两个把眼泪收一收,还有孩子看着呢。你们俩光顾着自己抱头痛哭了,天祥天佑他们俩怎么办?孩子们瞧见了会害怕的。
而且听到你们两个这样哭哭啼啼的,叫大伯他们怎么能静得下心来想法子?”
听到江巧凤这话,婆媳两个暂时收了哭声。
周氏问:“这都被关到大牢里去了,还能想得出什么法子来?”
江巧凤:“爹跟哥哥他们又没作奸犯科,怎么就不能出来了?县令大人再怎么厉害他上头总还有王法管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