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子,难不成都在家里呆着等死。更何况家里没钱,不进山采药,你的腿怎么治好。行了别说这些废话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心里有分寸。你说句话,家里该不会真的连做菜的刀都没有。”
虽然清楚唐武其实是好意,不过听到唐武对女人的看轻,还是让向来有女强人作风的张舒曼大为不满。瞪了唐武一眼,张舒曼抬头挺胸不悦的反驳。
大男人沙猪主义,张舒曼不爽的蹙起了眉头。
“你、不可理喻,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拿去,别弄丢了,这是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被张舒曼一堵话,一时间唐武愣是说不出反驳的话。确实如她所言,家里穷的响叮当,都揭不开锅了。他又瘫在床上不能打猎贴补家用。甚至还要靠着这个新媳妇照顾,至于看病买药更是指望不上。
脸上闪过一抹燥意,抹不过面子,唐武只能讪讪的顶了句。听到张舒曼的话,唐武在床铺下的茅草里翻了翻,取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递给了张舒曼。眼底闪过一抹不舍,生怕张舒曼将匕首弄丢了,唐武宝贝的忍不住叮嘱了句。
“知道了,小气鬼,我还能吃了你这把匕首不成。少以小心之人度君子这腹,小看人,你当人人都跟那些极品一样,眼珠子都盯到钱眼上了。”接过匕首,张舒曼虽然有些惊讶唐武身边还藏着这么一把锋利的匕首。看着唐武不放心的样子,张舒曼忍俊不禁的翻了个白眼。
眼尖瞅见刀柄上的一颗红宝石,张舒曼不由的眼睛一亮。张舒曼又不是货真价实的乡巴佬,没有见过世面的小村姑。一眼就认出了这红宝石价格不菲,古怪的瞥了一些唐武。手里收藏着这么贵重的匕首,却过的苦哈哈的,拿去当了也不至于连腿摔断了都请不上大夫来治。
“不许打这匕首的主意,不然你们现在就立马滚蛋。”捕捉到张舒曼眼中的亮光,唐武并不相信张舒曼的说词。双眼突然冷如冰窖,阴沉着脸带着一股戾气的警告。带着若有似无的杀气,将张舒曼吓了一大跳。
没有想到唐武好好的,突然会说变脸就变脸,简直跟六月的天气一样,事先没有一点的征兆。
张舒曼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气,就这把破匕首,她才不稀罕。手里有了空间,又有自己的看家本事,到哪里没有活路。要不是想到二丫跟三娃,张舒曼才懒的伺候唐武这个祖宗,拍拍屁股直接走人。
没好气的剜了唐武一眼,等她安定下来,赚到了银子。再把各离的休书搞到手,她要是稀罕唐武这个死人脸,她就不叫张舒曼。愤怒的咬牙牙,张舒曼也没再给唐武好脸色,阴阳怪气的讽了句。
“放心吧,就你这破匕首姐还不稀罕。等你的腿治好了,准备好和离书,姐一定会自己滚的远远的,绝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碍眼。只是你到时可别后悔,求着姐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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