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们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既然董雪涧不肯给帮你们写歌,你们也可以用其他方式拿到,因为那个地方你们太熟悉了,也许,还有悄悄潜进去的办法。”
曾明明平静的讲述着每一个字,眼眸却始终进盯着朱迪的表情,她没说一句话,朱迪的睫毛就抖动一下,很显然,她的话触动了她的神经。
“刚才我就说过,你们宁肯做假证也不肯承认到过现场。可你们为什么这么做呢?很简单,因为你们知道自己犯了罪!虽然,董雪涧没有遗失任何财物,可现场还是少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歌谱。这些可是比钱更重要的东西,绝对能让你们东山再起的凭证,我说的对吗?”
她的眸光很淡,声音也不大,可这些话说出来,两姐妹已经慌了。
琳达咬着牙,刚要辩解,曾明明却制止了她。
“别急,我还有第二个疑问没说完?”
“董雪涧过河拆桥,对你们不仁,你们恨他,但也不至于因此就要了他的命,所以当你们看到他倒在血泊里的时候,惊恐是避免不了的。尤其朱迪再回忆当时情景的时候,几次三番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如果她当时那么惊恐,在如此心慌意乱的情况下,又是如何将那些血渍擦拭的一干二净没有留下任何破绽!一个极度混乱的人和极有理智的善后行为,难道不让人怀疑吗?”
她如此敏锐的抓住了两个关键问题,令沐言有些刮目相看。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因素,剩下的,再不可思议,也是事情的真相。
这原本就是刑侦定理。
曾明明没有辜负他的教导,这么快,便看穿了真相的本质。
“也许她当时没那么害怕,只是后来才越想越害怕的,人经常后怕的。”
琳达急急辩解。
“我们再来分析一下案发的时间。”曾明明没理会她,将目光再次聚焦在朱迪身上。
“你刚才说过,你是三点左右离开的KTV,没错吧。”
“没……错。”朱迪心乱如麻,根本顾不上看琳达的眼色,所以曾明明一问她,她立马回答了实话。
“KTV到董雪涧家,路程很短,即使你走的慢些十五分钟内也应该走的到,而董雪涧的死亡时间被确定在凌晨三点半和四点半之间,对不对?”
朱迪一怔,眸光立刻求救似得看向琳达。
可曾明明反映很快,没等两人眸光交集上,立刻说道:“你们不要怀疑尸检报告的误差,以现在的科技手段,这个误差微乎其微。”
听她说完这句,朱迪彻底懵了,都有些站不稳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们吗?我们可不是凶手!”琳达也有点懵,但她强撑着还在争辩。
“我没说你们是凶手,最多,你们也就算见死不救罢了。难怪她会留下心里阴影,再讨厌一个人,盯了他十分钟才断气,换谁,都会留下心里阴影。”
曾明明轻叹了口气,将视线落在琳达苍白的脸颊上。
“还有你,口口声声我们我们的,难道,这件事,你原本就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