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回法医院去,看看能不能和他的地魂沟通,即便不行,我也会收起他了地魂,我师父一定有办法引出他的命魂来。”
曾明明说得急,动作更快,交待了几句就打算出门。
沐言摘下警帽戴上,“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两个人更引人注目,不方便的。”曾明明摆了摆手。
“你一个人更不方便,走吧。”
沐言理都没理她,径直朝大门走去。
曾明明挠了挠头,她一个人能有什么不方便的?沐言也看不到鬼,干嘛非的跟着自己。
一个地魂而已,又不能把她怎么样,他也太小心了点吧。
曾明明抿唇笑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关心自己不是嘛,有人关心体贴就是好啊。
曾明明美滋滋的跟在沐言后边出了门,连脚步都有些轻飘飘了。
……
两人赶到法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上班点,电梯满员,曾明明急脾气,转身就进了楼梯间,沐言背着手跟着她,楼梯间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一下下,很有节奏。
两人刚上了三楼,忽然听见‘嘤嘤嘤’的哭声,很细,女人的声音。
曾明明皱了皱眉,难不成有女法医躲在楼梯间伤心,万一真撞上,多尴尬啊。
她故意咳嗽了一声,加重了脚步,想提醒那个在上边楼层里掉眼泪的女人一声,他们就要上去了。
哭声果然停了。
曾明明沿着楼梯继续往上走。
马上到四楼了,还有一层就是法医院的解剖试验室,一共五个房间,严宇文在最里面。
曾明明刚探出头,一股冷风迎面吹了过来。
又阴又冷,风中有一道白色的影子一晃而过。
曾明明一缩脖子,这风好邪门!楼梯间一般都有通风口,也相对阴冷一些,只是这风,没来由的让她心里一慌。
她揉了揉眼,人楞在原地,不动了。
一个穿着白色睡袍的长发女人就立在四楼的拐角处,阴森森盯着她。
她的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眼窝又黑又青,口鼻中有黑血淌下来。
曾明明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
再仔细一看,那女人的脸像浸泡了水的馒头一样,膨胀了起来。
五官都扭曲了,脸上的肉像融化的腊肉,一块块往下掉,露出斑驳的骨头。
不知哪来的风把她的睡袍吹起来,露出里面的腿。
已烂成了两根黑骨头。
曾明明使劲瞪着她,大白天就敢拦她的路,还在法医院现身,她的尸骸应该在这附近。说不定就在停尸房里。
“让开!别挡路,这不是你该占着的地儿。”曾明明气势汹汹的走了上去。
白衣女人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悲戚的表情。
“帮帮我……”她的声音沙哑之极,一说话,一股黑水就顺着唇角淌出来。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曾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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