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经很热了,那人却穿着长袖衫,牛仔裤,带着一顶帽檐很宽大的棒球帽,他一直低着头,躲在别人身后。
偶尔朝这边瞥上一眼,帽檐下的脸苍白如纸,一双眸子说不出的阴寒。
一丝人类的感情都没有。
“大家让一让,很危险,赶紧离开这里。”曾明明一边驱散着人群,一边不着痕迹的朝那人靠近。
巡警们也都走了过来,在众人的游说下,人群又散去一大半,还剩下几个人纠缠着不肯走,尤其那两个一身花里胡哨的年轻人,脸红脖子粗的,兀自争辩不休。
“这里是公众场合,凭什么轰我们走,我们就乐意看热闹,你管得着嘛!警察?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又没犯法。”
一个耳朵上扎了一串耳洞,带满奇奇怪怪的耳饰的闹的尤其欢,他推搡开一个劝说他的巡警,捋胳膊挽袖子的闹腾,另一个虽然没他闹的厉害,手里却紧攥着一个啤酒瓶子。
两人身上酒气熏天的,脚下也有点虚浮,一看就喝高了。
“制住他们,动作麻利点!”曾明明对身边的两个巡警低声叮嘱了两句,自己却装着胆怯的样子避开这两个人,朝人流褪去的地方走。
那个人也跟着人流散去,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拖着一条腿,一跛一跛的,好像腿部有残疾。
因为人总是低着头,曾明明看不清他的样貌。
此刻天已经完全黑了,街灯的光从四处倾泻,将他的身影斜斜歪倒在地面。
没等曾明明靠近,那人忽然扶着马路边的栏杆坐下。
有路过的人询问了一句要不要帮忙,那人摆了摆手。
靠着栏杆出溜着坐在地上。
头猛地朝一边垂去,栽倒一边。
路人皆反射性的远离了他,没一个人敢靠前。
曾明明怔了下,快步朝那人走去。
没等靠近,那人忽然软绵绵仰倒在地,帽子从脸上垂落,露出国字形的一张方脸。
不是那个牙医!
曾明明心里‘咯噔’一下,三步并做两步跑到那人身边,扶着他的肩膀,用力摇晃了两下。
“你怎么样,需要帮你叫救护车嘛!”
男子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曾明明探了下他的鼻息,还有呼吸。
刚要掐他的人中,一股奶白色的液体忽然淌了下来。
紧接着,五官的缝隙中,皆流出这样的东西。
让人奇怪的事,这些液体流动的速度非常快,而且,皮肤上一点残存也没剩下。
在曾明明的眼皮子底下,这些液体最终汇聚成一股。
顺着腮帮子淌进脖子。
钻入对方的衬衣中。
“幻蛊?”曾明明一个激灵,想起来了。
顾不得围观者惊骇世俗的眼神,曾明明飞速撕开他的衬衣。
那团液体就盘庚在男子胸腹部,像鱼泡儿一样,一鼓一鼓的。
曾明明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把将那团东西捏住。
鱼泡忽然拉长,好像蛇一样缠住她的手指。
甚至还拉出很多锐利的细丝,将整个手都缠住,勒的皮肉生疼。
曾明明再也拿捏不住,只得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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