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放他走了?不留下点什么?割支耳朵也不错啊,晒干了挂起来,无聊的时候还可以逗逗狗,太可惜了……”
黑鹰刚走到客厅门口,身后,传来阿峰‘啧啧’的惋惜声。
腿肚子一软,黑鹰差点摔地上。
“如果他出去后乱说话,你就是把他整个人风干成腊肠我都没意见,做人嘛,好歹给别人留条活路,谁还不翻个错误,是吧,老爸。”
曾明明的一句话,彻底绝了黑鹰的心思。
这真是比活阎王还恐怖的父女,今生今世,黑鹰都再也不想看到他们了,不!最好,连听都不要听到。
“真放他走了?后悔还来得及。”
阿峰斜了曾明明一眼,自己这女儿他太了解了,绝对是说的出做不到的主儿,心这么软,难怪会一直委屈自己。
“吓唬吓唬得了,反正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出我所料。”曾明明脸色有些凝重,“爸,我得出门一趟,你和我妈讲一下,晚上我可能不回来吃饭。”
曾明明放下手里的橙汁,故作轻松的勾了勾唇角。
“注意安全,有事打老爸电话,多晚都没有关系,一定不要莽撞。”阿峰深深看了女儿一眼,这孩子这一点像他,临危不乱,是个可塑之才。
“放心吧,我去换身衣服。”
曾明明回了自己房间,靠在门上,将那张纸条再次打开。
沐言最近遇到了麻烦,不方便和你联系,别打搅他,等他解决完所有的事,自然会联系你的。还有,别单独行动,千万注意安全。
纸条上的字迹恣意飞舞,没有署名。
曾明明知道写这纸条的人是谁。
麒麟。
那个深情有担当的男人,若不是她在那辆车的副驾驶上看到了他,说不定就会不顾一切追逐沐言而去。
她是沐言的死穴,如果要顾及她,他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七杀的人在找他,警局的人也在找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沐言,你在哪?
曾明明攥着纸条儿闭着眼沉默了几分钟,睁看眼,将手中的纸慢慢撕碎,扔进马桶内冲掉,然后换了一身便装,拎着帆布包走出自己的房间。
阿峰在客厅等她,见她出来递上来一个黑色的小包。
打开一看,口红,粉扑,还有一小盒湿纸巾。
“唇膏底部有定位器,如果遇到危险,你就反向旋转,我这里就会收到信号,纸巾是特制的,捂在口鼻上只需要一秒中就能麻到一只大象。还有这个……”
阿峰将粉扑打开,粉饼中赫然有一个圆形的凹陷,里面有一支蝶型的刀片。
四片圆弧形的刀锋组成蝴蝶的四瓣羽翅,很漂亮,同样,也极其危险。
“这是我特制的蝶羽刀,还记得我教你的发射手法嘛?”
“发射没问题,暂时还收不回来。”
曾明明面色微微一怔,这些天,阿峰教了她很多奇怪的飞镖投射法门,原来,是为了这个蝶羽都刀。
“无妨,我给定的手表,是特制的,合上表盘对准一晃,就会安全的将这组飞刀收回。放心,就算收不回来也没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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