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艰难吐出两个字。
下一秒,身上一沉,整个人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前所未有的力量,牢牢的,牢牢的禁锢住自己,他低下头,将头深深埋在她的肩窝里,他太用力,令她呼吸都变得困难。
脸颊滚烫,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可她的心,前所未有的坚定。
拥抱,抚摸,亲吻,两人身体无声的依偎紧贴着,空气里全都是躁动的气息,缠绕着彼此的制指尖和皮肤。
某种压抑许久的情绪和渴望,仿佛就要点燃。
他却忽然停了下来,无比艰难的从她身上挪开。
“沐言?”曾明明压低了声音喊他的名字。
“我不能这么做,对你不公平。”沐言深吸两口气,平躺在她身边。
“可我愿意。”曾明明睫毛微颤,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沐言撑起上半身,低头又吻了下来,不同于刚才的热烈,这个吻又细致又缠绵。
带着浓浓的缱眷与怜惜。
“明明,你知道吗,你那么好,只得拥有更好的,明明,答应我,等这件事一结束我们就结婚。”
“好。”曾明明看了一眼沐言,他也正看着她,四目相对,眼中只剩下彼此。
……
早上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
明晃晃的阳光从玻璃窗透进来,照的人眼前一片迷离。
桌边的餐桌上,摆放着她最爱吃的烧麦和馄钝,屋内,却空无一人。
曾明明下了床,打开靠墙的衣柜,里面只剩下一些衣服架子,屋内鞋架上,沐言的鞋也不见了。
曾明明缓缓坐在桌旁,捏起一个烧麦塞进嘴里。
香菇猪肉馅,里面还加了清脆的甜豆,她的最爱。
吃完早餐,收拾干净。
曾明明才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梳头发。
镜子中,自己的脸颊有点消瘦,头发也有些凌乱,嘴唇微微有些红肿,领子上的纽扣散开着,肩胛骨一片红晕。
曾明明对着镜子出神的看了好久。
缓缓笑了。
……
曾明明刚走进办公室,胡周就站了起来,看他的神情,紧张而兴奋,一看就有大案发生。
“找到什么线索了!激动成这样?”
曾明明将背包挂在衣架上,坐回办公桌前。
“昨晚又发生了一起劫持案!”胡周的脸因为过度激动涨的通红。
“你变态啊,有人遇害你还兴奋成这样,够贱!”谭美翘着手抹指甲油,一边涂一边朝胡周翻白眼。
“这次和以往不一样,被劫持的人不但没受伤,还把凶犯揍了一顿,抓伤了他的左手。”
胡周兴奋的连转了三圈儿,“太好了,我费劲了心思也查不出线索,没想到,他自己露出了狐狸尾巴。”
“看到那人的样貌了?”曾明明眉头一皱,原来胡周负责的案子有了进展。
“没有,犯案时那人带着头套,五官看不清楚。”胡周微微有些讪然。
“没看到模样有个鬼用!”谭美又白了他一眼。
“虽然没看到他的相貌,可那人十分高大,最重要的!”胡周双眸一片火热,“遇害人在和凶犯撕扯时,看到了他的衬衣领口标记,就是附近一家夜总会的应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