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
沐言固执的像个孩子一样,攥着曾明明的手,就是不松开。
“沐言,你是不是担心我会出事,所以才想给我个名份,让我心无挂碍的……”曾明明垂下眼眸,强抑制住内心的酸涩。
沐言的心意,她如何不清楚?
“我不许你胡说,你会没事的,我不许你有事!”沐言赌气似的一脚踩了刹车,伸手将曾明明揽在怀里,胡乱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和脸颊。
“明明,你不会有事的,我们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危险,都闯了过来,这一关,一定也能安稳的渡过。”
“沐言,万一我有事,不要怪他……”
“别这么说!”沐言的声音因为激动变的有些暗哑,“我不能没有你,孩子也不能没有你,我们是完整的一个家,如果你不在了,这个家也就不存在了,明明,这件事我帮不上你,但我答应你,一个月内一定肃清七杀这个毒瘤,解决清楚所有的事,我要你心无羁绊,风风光光的嫁给我,你也要答应我,永远都不许离开我,你答应我,你答应我!”
沐言眸光热烈又有些混乱,此刻的他,就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迫切想得到心仪很久的礼物,甚至有些固执和蛮不讲理。
可这样的他,为何让自己这般心疼呢。
“我答应你,我不会有事的。”曾明明用力点了点头。
“不过一个月,时间够吗?萧振邦那个人做事滴水不漏,若想他低头认罪,我们必须有确凿的证据,否则,肯定会被他反咬一口的,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
“我知道,这件事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就好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快快乐乐的等着做我的新娘。”
“光着手指的新娘?”曾明明摊开手掌,“别人的求婚既浪漫又风光,而我,连个戒指都没有,好寒酸啊。”
“谁说没有?”沐言眸光透着几分狡黠,一伸胳膊,竟然将曾明明从副驾驶座拽了过来。
坐在沐言大腿上,曾命名面红耳赤,这里可是国道,车来车往,他们这个样子似乎有点太开放了。
“沐言,别闹,这里……不太好啦。”
曾明明呢喃着,想反抗。
可沐言的怀抱像滚烫的火炭,将她的整个心都融化了,身体也变的有点不停使唤,软绵绵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想什么呢?”
沐言眸光腾起一片火热,将嘴唇轻轻贴在曾明明的耳廓,“别动,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嘴唇已紧紧贴在了她白皙细腻的脖颈上。
“沐言……”曾明明的声音好像酥软的棉花糖。
他轻咬着自己的耳垂,慢慢吻着自己的脖颈,一直闻到锁骨才停了下来,他的唇滚烫火热,所过之处,身体不由自主开始战栗。
“沐言……”曾明明呢喃的低喊了句,对方的双臂轻轻从背后环绕住自己。
他的手慢慢抚上肩膀,顺着手臂,慢慢滑了下来。
“别在这儿……”曾明明一阵面红耳赤,刚要用力去推,冷不丁右手被他攥牢,无名指一紧,套上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好像是一枚……戒指!